第69章(2 / 2)

将窗户关闭,窗帘放下,月色星光全部隔绝,营造出密闭幽暗的环境。

流云动动眼皮子醒来后,他刚起身就传来锁链响动的清脆声。他看了看自己,脖子、手腕、脚踝都被扣上了锁链,这铁链子三米长,末尾死死钉入墙中。除非力气大到能震断铁,推倒墙,否则除了钥匙,凭借他是打不开的。

也不挣扎,更不害怕,烛光闪耀时,流云看到桑尼的脸。本来计划着自己和郝大力情到浓时,再设计让桑尼看到,这简直就是狗血最佳剧本,偏偏被这看起来忠厚的郝大力给阴了,一记重拳让他昏到现在。

桑尼端着烛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你要是想找一个玩具,下次就让龙先生再找一个保姆来。但是郝大力不行。”

流云盯着他的面孔,嬉笑,“我不,就她了。”

桑尼:“你不过是爱抢别人的,下次掳一个结婚的。”

流云:“我不要那些母狗,我就想抢你的,然后把她也变成骚.货。”

“你才骚.货,都说了,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你,我就是想让你回到以前那个样子。”

桑尼爱上亲姐姐,流云是父亲和姐姐□□生下来的,他情感是扭曲的,桑尼也是扭曲的。也不是说找到组织了,只是觉得他俩还挺合得来,虽然桑尼看上去还不够有问题。

失去了姐姐的桑尼没心没肺,笑得肆意妄为,和他一起欺负保姆,烂到一块去。夸张一点的说,流云也算看着这个孩子一路长大过来的,怎么现在就长歪了呢。

桑尼爱郝大力。

爱上这个保姆以后,他的破坏欲被爱意压倒,居然会去考虑玩物的思想,在意玩具的心情。

若说是妒忌桑尼能够找到新的感情寄托,似乎也说得过去,但这妒意到底是为桑尼而起,还是为郝大力而点燃,流云并没有深究。他就是想要破坏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找到一件好玩的事情,他便乐此不彼地试验,直到自己成功。想看着他俩误会重重,翻脸撕逼,最后落得你死我活,这才快活。他的父亲和母亲,或者该叫姐姐……总之他伟大又悲剧的父亲与可怜又可恨的母亲就是这种剪不断的混乱关系。

母亲搂着他有时候叫弟弟,有时候叫儿子,叫什么都没关系,他不在意,他只是想顺从欲望地去释放自己而已。

烧灼的刺痛从大腿上传来,流云看见桑尼笑着将手中的烛台倾斜,融化的蜡油顺着斜面滴落,一颗颗烫在皮肤上,激起了流云的生理反应,痛,还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