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来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过两天开学我就回去了。”
第二天看到陆子研时段笛还没睡醒,穿一身睡衣站在陆子研面前,把人挡在门外的意思,“你还真来了?”
陆子研拿冰凉的手捏他的脸,“这种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段笛答非所问,“周淳和席仅都在家。”
以他对这两个人的了解,陆子研来的应该不是时候。
不过他错估了一件事,那就是从一开始周淳和席仅就对陆子研印象良好,而且不厚道地认为不管谁和他谈恋爱都是比较吃亏的一方。
于是下午的情况是席仅做了一桌的美食,周淳更夸张一点——他在历数段笛这些年的彪悍事迹。
段笛黑着一张脸吃饭,好几次差点没鱼刺卡到。
陆子研意味深长地朝他笑。
晚上躺在段笛的床上,陆子研从后面把人揽在怀里,贴着耳朵笑,“原来你小时候是那样呀!”
段笛装睡装死,就是死活不吭声,他都不知道周淳还记着他小时候那么多事,操。
开学之后的一个星期段笛几乎都是在教研室度过的,然后跟着教授跑了两个讲座,回到公寓时发现陆子研居然比他先到家,流氓地开着浴室门在洗澡。
段笛靠了一声,无比唾弃,“你没毛病?”
“哟,回来了,一起洗?”陆子研朝勾引地朝他招手,“好久没一起洗了,进来让我抱抱。”
“滚蛋你,我肚子饿了。”段笛把书包仍在沙发上,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咬在嘴里。
陆子研关了水,围着条浴巾满身是水地就出来了,看到段笛伸手就要抱。
段笛一溜烟跑很远,找了块大毛巾丢给他,“我发现你在得寸进尺。”
“不是还没得寸呢么,过来,给大爷亲两口,感觉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早上你见到的是鬼呢。”
“那赶紧的飘过来给我点实在的感觉。”
“还是你自己滚过来,爷累了,不想动。”
段笛陷在沙发里卡擦卡擦地咬苹果,最近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实在太多了,而且一不小心被陆子研带成了话唠,一个简答无聊的话题两个人都能无休止地对话下去,然后会千篇一律地演变成搂在一起腻歪。
陆子研自动地滚到沙发边,舌尖舔了一下唇就钻了进去,把嚼了一半的苹果勾到自己嘴里。
“靠,你敢不敢再色情一点?”段笛推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逗乐。
“怎么是色情呢,明明就是爱情。”陆子研纠正,身体又歪过来搂他,“要不现在去做点色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