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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额头上冒出一个井字,他感觉太阳穴似乎在突突地跳:“闭嘴。”

这一刻他突然共情到了港口黑手党的那位重力使。

“琴酒大人,太宰治说的不要太吃惊…是什么意思?”纲吉一副很茫然的表情。

“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琴酒正在气头上,“问题怎么这么多。”

“嗨嗨嗨,我回来了。”太宰治游荡着来到纲吉面前,“我来帮你缠。”

“他自己没有手吗?”琴酒的气还没完全消退。

“这你就不懂了。”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说着,走到纲吉的背后,“sour一看就是很少受伤的人,估计也很少自己包扎过,现在的伤虽然看着不重,但实际上——”

纲吉的衣服被猝不及防地撩开。

由于是深色衣服,即使沾了血迹也看不出来,因此当鲜血淋漓到看不出伤口深浅的背部呈现在大家面前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太宰治又趁机将纲吉的袖子扯上去。

还未干涸的血迹下方仍有新鲜的血液汩汩地冒出。

“这也太残忍了吧?究竟是谁干的?”太宰治第一个夸张地叫出来,“再晚来一会儿就会失血过多吧?”

“十……sour!”悲愤之下,狱寺隼人差点就喊错名字,还好前面的发音都差不多才能让他及时改口。

于是到嘴的话转了一个圈,最终变成了赞叹:“你好厉害!这样都能坚持这么久!”

纲吉听着这生硬的转折,嘴角抽了抽。

贝尔摩德回过神来后打量了纲吉片刻,眼睛里流露着异样的神采:“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sour。”

只有琴酒的语气比较正常:“这确实很严重。”

说这话时,琴酒还有一点愧疚和骄傲。

愧疚的是下属的伤是自己造成的。

骄傲的是自己的火焰伤害力似乎还挺不错。

于是琴酒的态度诡异地好了一些:“那你来给他包扎吧,太宰治。”

狱寺隼人的表情挣扎了片刻,最终恨恨地放弃,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宰治。

太宰治挑衅地看回去,扬了扬手里的绷带。

纲吉无奈地戳了戳太宰治:“快开始吧。”

包扎的过程对纲吉来说有点煎熬。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这些伤都是六道骸幻术的结果,并且为了更加逼真,六道骸还加上了一丝小小的痛感,以便在纲吉包扎时的表现更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