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了,是娘错了。你这么多年没怎么出过门,身子也一直不好,这般出门去,娘自然是急了些的。”太子妃叹着气,拉着季茗笙好好看了看,方才叫他自个去瞧瞧收拾什么行装。
见安慰好太子妃,季茗笙也不再多话,只上前指了几样必要的叫宫女们收好,又点了个小安子跟着自己。
安排好后他便进了自己屋内,绕过屏风打算换身不大惹眼的衣袍。
太子妃跟着进屋内,隔着屏风坐下,瞧着他只带了一个太监又是有些担忧:“怎的只带了小安子,不如把小秦子小柳子都带去……”
“娘!”季茗笙有些无奈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叫本还想多说几句的太子妃连忙止住话头。
换好衣袍后季茗笙又与太子妃告别,出门时候刚好遇上太子,父子俩急急说了几句话便没能再耽搁下去,只赶忙出了宫门坐上离京的马车。
上了马车没一会,便见顾涔观也上了马车,略打量了季茗笙一番,方才放下心来。
“方才去瞧了瞧你带的东西,怕你头一回出门不知该带什么。”顾涔观说着,摸了摸桌上的温水,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
听着这话,季茗笙本是没多想,可接过水的时候顾涔观碰了碰他的指尖,却叫他心头一动,莫名生出些许怪异感来。
前世的顾涔观与他亲密,却不曾这般接近他。
前世的顾涔观似乎总保持着某种距离,不敢与他太过亲近。
那时候的季茗笙只当他是保持着太孙与伴读的距离,那时候想着小时候多亲近,之后疏远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可如今的顾涔观却没有保持前世的距离,甚至要更近一些,更像小时候了。
却又有些不同,这便是那怪异感的来处。
他瞧着顾涔观有些不同了。
季茗笙想着,抬眼朝顾涔观看去,随口说了一句:“这几日倒像小时候一般,我很高兴,你不像前两年那般远着我了。”
顾涔观从季茗笙手中拿回杯子的手一顿,脸上温和笑容更是一僵,一瞬之后才轻笑两声:“涔观与茗笙一块儿长大,本就该日日亲近在一处的。”
这话倒是从前季茗笙希望的,听了对方亲口说出,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欢喜,连那几分怪异感都被压了下去。
“只是日后若有个什么变故,还望茗笙不要怪我才好。”
季茗笙听见这话,脸上好不容易带上几分真心的笑容一僵,直觉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可他心底却有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人是一块儿长大的伴读,自己与他亲密非常,不可能有什么变故的。
比起对方口中的假设,季茗笙还是更相信前世到最后都没有背叛自己的伴读。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二人世界了[bushi]
想起来前两天完结后还整了个古言预收,扔一下文案看看大家感不感兴趣,感兴趣的话可以点进专栏点个收藏
古言预收《宠妃她不干了》文案:
外头总说皇上喜欢小意温柔的知心小女人,喜欢软玉生香娇软不能自理,所以整个后宫乃至数次选秀皆是这般女子。
兰姝学着当这般女子,从十六岁学到了二十六岁。
从小小秀女到宠冠六宫的昭妃,以为把握住了皇上的心,自此可以带着儿子安然度过一生。
没想一朝遭人陷害,从前温柔说着情话的枕边人半分信任都不肯给她。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等待她的是不知何时才是个头的软禁。
从前旁人踏破门槛只为讨好她的宫殿成了冷宫,心灰意冷之际她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
皇帝对她还新鲜,她仍旧是荣宠万千的昭妃娘娘,可她半点没打算重蹈覆辙。
小意温柔的知心小女人谁爱当谁当去。
狗皇帝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兰姝她不干了。
裴景行少年登基,步步艰难,是兰姝的父兄辅佐一旁替他斩去拦路荆棘。
他也将兰姝一路捧到了妃位,即便对方听信外边谣言,一直学着当他最不喜欢的那般女子。
原以为自己与兰姝就这般逢场作戏装作恩爱一辈子,没想她突然不干了。
从前三天两头往他那儿跑,如今他上门都敢不见。
从前秋猎跟在他身边温柔伺候,如今只管骑马打猎看都不看他一眼。
从前日日带着大皇子往他跟前凑,如今给他看一眼儿子都不情不愿。
裴景行后悔了。
他开始频繁往后宫跑,请不来兰姝便自己上门,吃了闭门羹便多去几回。
后来裴景行一脚卡住即将关上的门,看着一双凤眸直冒火的兰姝讨好地笑。
“小兰姝,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朕也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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