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下意识向后仰开了脑袋,说道:“这是您的咖啡杯。”
“没关系,我允许你喝,都是男的,怕什么。”宫镜泽继续向前送,吓得沈经年转身就跑,连忙把自己的咖啡杯拿出来,说道,“倒、倒进来就行!”
最后,沈经年还是被迫喝到了自己亲手做的咖啡。
实话说,这是一种语言文字难以形容的味道,如果用表情来形容,那就是沈经年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神情一言难尽。
宫镜泽反而开心地笑起来,乐呵道:“现在你终于知道我的心情了?”
沈经年无语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水平,从来没骗过你。”
宫镜泽的笑容瞬间卡壳:“难道是我爸骗了我?”
“你爸?”沈经年反问一声,从宫镜泽手中夺走咖啡,一把倒进清洗池里,开始利索地洗杯子。
“唉——我还没喝完呢。”宫镜泽着急道。
“你还喝?”沈经年挑眉问道。
宫镜泽:“不喝也行……”
沈经年:“……”
两人一前一后地从茶水间出来,眼见着沈经年就要冷漠无情地回到办公室,宫镜泽着急道:“那个……晚上要和几个合作人吃饭,你要不一起?”
沈经年拧眉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身为特助,有些工作是必须要面对的,比如陪老板吃饭,给老板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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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上次那个熟悉的一夜十万八的酒店。
宫镜泽的车停在酒店门口,泊车小弟远远看见,立刻就快步走了过来。
沈经年一身精致的西装,坐在副驾上,面容昳丽而冷峻地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子。
袖子里面藏着他提前准备好的“千杯不醉”作案工具,宫镜泽看了一眼,实在是觉得那个东西没必要,但他没说。
饭局上无外乎是一群大腹便便的人围着一张圆桌举着酒杯说些漂亮的场面话,然后轮流喝酒,宫镜泽原以为自己可以一个人把所有酒都挡下来,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用上了沈经年准备的作案工具。
“你这个……海绵,还能撑多久?”宫镜泽趁着热闹劲儿,转过头,凑在沈经年的耳边,问道。
宫镜泽喝了酒,酒气和热气一起缠上颈间和耳畔,沈经年痒到了心尖儿,稍微躲开一些,低声说道:“快到极限的时候就去厕所挤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