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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记忆力好得很!我记得的,我三岁的时候就会跳这个舞了!”沈经年喝得脸蛋红扑扑的,狡辩道。

宫镜泽:“……”你已经神志不清,甚至都听不明白我的意思了,快歇着吧您。

沈经年非要喝酒,宫镜泽坚持捂他嘴不让他喝,两人僵持十分钟后,他们私人聚会的卡座终于回来了第三个人。

李岩一来,就看到宫镜泽死死地把沈经年摁在了自己的怀里,不让人离开,而沈经年却在苦苦挣扎,不得其所。

李岩瞬间瞪大眼睛,震惊道:“这这这!泽子你这是强制爱!”

“爱个屁!快帮我一把!摁住他!这个酒疯子!”宫镜泽喊道,“我快要拦不住他了。”

“拦他干什么啊?”李岩纳闷道。

“他再喝酒,非把人家酒吧买下来不可!”宫镜泽额头青筋暴起。

“唔,喝,放开我,我还能喝,我还能跳。”沈经年的头被扣在宫镜泽的胸前,尽量确保他的嘴巴碰不到酒杯,但是他还能说话,“你说,我跳的好不好?我的热舞劲爆不劲爆,我辣不辣?!”

“好好好,爆爆爆,辣辣辣。”宫镜泽疯狂点头,随意敷衍着。

李岩喃喃道:“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对谁这么温柔有耐心过呢,要是换作之前的你,早就直接一掌把人给劈晕了吧?”

宫镜泽:“……”你说的没错,上次他醉酒,就是我劈晕的。

但是这次下不去手了。

宫镜泽面色复杂地看着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心想,或许是因为共事几个月,我俩熟了,我不好意思劈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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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头好疼啊呜呜。”

裹在柔软的白被里的青年捂着脑袋卷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哼哼唧唧了几声。

又过了一会儿,白被里钻出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接着又伸出一双清瘦白润的胳膊,伸着手揉了揉眼睛。

“嗯?这是哪儿?”沈经年撑着困倦的眼皮打量着周围。

蓝白色相间的轻奢风装修,床尾的墙上挂着一副让人欣赏不来的中古世纪欧洲风油画,但是沈经年眯着眼睛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这画奇奇怪怪的。

醉酒一夜,早上起来还头疼,他一时半会没琢磨出来这画哪里不对劲,只知道这画风着实开放了一些。

沈经年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向四周看了一圈,挂画下面摆着一个欧式床尾柜,上面还摆着很多高奢摆件,一看就不便宜。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还有超大的衣帽间,带露台的大阳台,阳台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琉璃桌椅,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细碎的光芒,再往外就是种满花草的大露台,上面还有双人秋千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