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摇摇头。
“那怕什么留疤?疤是男人战斗力的象征!”男医生振振有词道。
沈经年:“啊……是这样吗?”
身为男人的我,并不这样认为呢。
宫镜泽无奈地伸手抓住沈经年的手腕,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行了,我一个大男人,不怕这个。”
沈经年皱眉看着宫镜泽包扎满绷带的右臂,心底仍然担忧着,老宫总回来后知道这件事儿,怕是要心疼死了吧,这可是宫家的宝贝公主啊!
宫镜泽并不知道沈经年都在心里胡思乱想什么,他反而更想留下疤,这样每次看见这道疤,他都会想起来,他曾经把沈经年护在怀里拼命保护过。
“要不,我去给你拿点儿祛疤的药吧。”沈经年担心地说道,“这疤也太长了,留下疤以后夏天穿衣服也不好看的。”
“那等会锦市再说吧,反正现在绑着绷带也用不到药膏。”宫镜泽抬手摸摸沈经年的脑袋,安慰道,“没事儿,别放在心上。”
沈经年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没说话,诊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一个民警站在门口,说道:“两位,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沈经年扶着宫镜泽站起来,说道,“走吧。”
开车抵达警局后,沈经年得知警方已经调查清楚事情原委了。
那些村民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在沈经年他们来之前,还有一波房地产商来过,对着村子里的地指手画脚,并且挨家挨户上门要求村民全部搬走,给出的拆迁补偿几乎等于是打发叫花子,而且还不给村民准备的时间,不管村民搬走后居住在哪里,只一个劲让人离开自己的家园。
村民当然不愿意,只当这是一群神经病,但是没想到那些人愈演愈烈,竟然为了让村民搬出去做出一些极端事情,不愿走的就去给人家砸门,跟黑社会没什么两样,还曾将一位七旬老师随手推倒在地,差点儿把老人家送走,老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村里的人逐渐意识到,可能就是这些房地产商要买村子里的地干些什么,但是他们没有办法,那些人声称和当地警方有关系,根本不怕他们报警。
后来有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人忽然消失了,他们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又过了一个月,宫镜泽他们来了,再次对村里的地规划来规划去的,看着那意思就是想让他们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