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渟,你他妈疯子,你骗我?!”梁温澜气极了,胸口不断起伏,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束缚。
兴致被打断了,柳渊渟只是皱了皱眉,但是眼神里却是刺骨的寒冷。
他略微起身,就在梁温澜以为对方被自己震慑到时,一记快而狠的耳光直接扇偏了他的头。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的,我给过你机会,给脸不要脸的人是你罢了。”
梁温澜脑瓜子被扇得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回响在他头顶的声音熟悉却又陌生。
卫衣以及其粗暴地方式从他身上剥离。不知道是因为房内偏冷的空气还是对暴力的恐惧,梁温澜光裸的上半身起了鸡皮疙瘩。
身上冷,心底更是发凉。
这还没完,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的响声,他的双腕被拷住了,动弹不得,反抗不能。
柳渊渟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浅笑嘲讽道:“你不是躲我吗?忙着送白霜回寝室,当她的舔狗?你看她理你了吗?还是要和高二那些男生回寝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你一个走读的,每天中午也要回寝室?陪他们睡觉的吗?”
语气平静,但词里句里都是侮辱,梁温澜不顾嘴角有伤,张口怒骂:“我和他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你狗日的自己心里脏,眼里看的自然也脏!”
柳渊渟手指顺着梁温澜修长白皙的脖颈滑动,拇指摩挲着梁温澜的喉结,然后双手骤然收紧。
脆弱的喉管被瞬间挤压,梁温澜嘴里的怒骂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
柳渊渟凑近梁温澜的耳边,伸舌舔了一口他圆润小巧的耳垂。
“我脏,你就干净了吗?又不是没被我玩过,装什么圣洁?”
梁温澜发不出声,黑暗中红了眼,他纤长睫毛颤动着。
“你这张嘴被我亲了多少次,你数得清吗?大腿不也被我肏肿过吗?哦,差点忘了,你也许不知道,我给你下过药,午睡的时候。”手掌的力气在增大,身下人的战栗给了柳渊渟征服的快感,特别是听到下药的事,梁温澜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
“你的鸡巴被我舔过,准确说你睡着被我亲亲抱抱就硬了,干脆就给你口了。你的精液全喂给我吃掉了。”
“我给你偷偷送过巧克力。点外卖也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你受伤,背你去医务室的也是我。这些你都清清楚楚,而且你也接受了。现在道貌岸然地跟我讲起了礼义廉耻,兄弟不能乱伦。你这算什么啊?好处都拿完了,就跑路?梁温澜,你还敢说你是个称职的哥哥吗?你有一丁点爱过我吗?你就是个绿茶婊,婊子立什么牌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