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看着眼前无比热情的人一阵头疼,他从前隐约就猜到这家伙是隐藏的色鬼,上次发情自给自足撩拨得差点就忍不住了,甚至色到都藏不住想搞他的欲望,还得手了,悄悄叹气,翻身把花逸轻轻压在身下。
“你说呢?易感期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不伤到你,我现在”俯身试探性地将某物往对方身上蹭,浑身燥热难耐,其实他潜意识是害怕本能的,这种本能会伤到花逸,可又控制不住想要占有的心情。
“别忍着,我没那么脆弱。”
花逸主动吻上钟鸣,唇齿相融,他知道爱人在担忧他,用温柔吻安抚他的不安,回想起之前,钟鸣在下方的时候明明很不自在却也拼命忍耐着,而触碰到敏感点时又红着脸搂着他使劲撒娇,哼哼唧唧像只小奶猫一样,这种反差真的太可爱了。
得到肯定后钟鸣彻底释放本能,把花逸翻个身,放纵狠狠地朝心心念的腺体咬去,他的宝物现在终于染上只属于他的气味,香烟与酒相互缠绕,苦涩却又让人痴迷,身与心都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标记持续了多久,花逸深刻体会到了被完全占有的感觉,那是不留情面的侵入,也是浓浓的爱意,轻抚上钟鸣的后背在耳旁蛊惑道:“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在上你一次好吗?”
他也想好好爱着钟鸣,同样把浓浓的爱意彻底灌满,不留一点空隙。
“一次?”低头看着小坏蛋一脸不满足的表情,重重朝深处顶撞,一次怕是是远远不够的。
“唔,我想要一辈子。”
原本以为老土的话语,自己终于也说出口,管他呢,现在幸福就足以,一辈子很长,那不如留着以后慢慢畅谈。
结束标记后,花逸躺在床上望着睡熟的钟鸣,忍不住轻笑,某位乱吃药的笨蛋,现在结束就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那方面不行呢。
可是笑着笑着,花逸突然笑不出来了,空气中原本淡淡的酒香变得浓烈,隐秘的某处也开始变得空虚难耐,渐渐地分泌出独有甜腻的体液,烈酒转为甜酒,香甜醉人。
为什么这种时候,他那该死的发情期又不准时了!这次还提前了整整两个月,眯着眼睛看着钟鸣,好可爱,最近老是形容一位a可爱,他不对劲。
偷偷掀开被子,环顾四周,想必钟鸣也不会准备润滑剂这种物品,拿什么当替代呢?
随着时间流逝,发情期越发难以忍受,而刚刚被标记过的o比任何时候都要渴望自己a的安抚,意乱情迷地伸手朝后方抚摸,尽量让手指抹上更多的液体。
“小逸?你发情期又提前了?”而钟鸣被这股信息素刺激到,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见色魔状态的花逸,正准备履行作为a职责的时候,一种温暖又粘稠的触感从某处传来。
“鸣,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脑子早就成浆糊的花逸嘴上说着请求,行动上却早早的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