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弯嘴角,轻喘气音。
“喜欢。”
橙黄色的夕阳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半点光亮也透不进来。
筋疲力竭的黄昏,带着慵懒的倦怠,钟承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视线定定落在身前的白皙身影。
拉过她泛红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不知不觉想起那雪白与暗色领导的强烈对照。
钟承胸口鼓胀,忍不住去亲她白皙的颈侧。
“明胭。”
她软绵地轻应一声,下意识往后考了下,但依旧浅眠没有醒来。
钟承紧紧抱着她。
想到当初明媚的笑容,轻跃的裙摆,他情绪就处于兴奋的状态。
如今他终于拥有了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修长手指拨开粘在她脸侧的棕色发丝,手指碰着她脸颊,吻落在她的耳根,细细亲吻到她的嘴角。
他亲她的唇,舌尖抵着她松松牙关,终于把人给吵醒,明胭下意识抬手推他,拧着眉抗拒。
“好困……”
钟承亲亲她疲倦眉心,想到她颤/抖得要/昏过去,纤白手臂却搂着他不放,湿着眼埋怨快,却又不让慢。
折磨人得很。
“你说不让慢。”
明胭困到眼睛睁不开,没力气推开他,还被他倒打一耙。
“你也没想慢……”
“嗯,还想再快点。”
明胭难得睁开眼赏他一个眼神,幽怨极了,“狗东西!”
钟承低头咬她耳垂,嗓音低沉,“可是姐姐喜欢狗东西。”
“???”
明胭瞪大眼睛,这声姐姐叫得她手脚又开始泛软,小腹滑过/暖/流,忍不住动了下被子里的小腿。
平时让他叫姐姐不叫,现在倒是叫的心甘情愿了?
明胭觉得这里面有诈。
她狐疑看他,“你要干嘛?”
钟承贴着她耳边,嗓音沉沉,“你。”
靠!
后来钟承像是故意地,没人让他叫姐姐,他却忽然转了性,在某时兴奋地喊她,越喊越带劲。
明胭一觉睡到半夜,哀怨地捶床,这都什么事?
以后谁再让他喊姐姐,谁就是狗!
学期末大家都忙着复习,图书馆一座难求,几人曲线救国,开始广搜罗环境好的咖啡厅来复习。
只是难为麦琦和周池两个单身狗经常被迫吃狗粮,俩人委屈至极,只能抱团取暖。
明胭不是花溪人,放寒假她就要回家里过年。
钟承在她耳边念念叨叨,终于把人哄得同意跟他去公寓住,明胭收拾行李时被室友们好一通打趣。
嫁出去的室友,泼出去的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