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啊，我帮你戴上，”阮修慕拉起他的手，把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问，“喜欢吗？”

许沉点点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哎，哭什么？”阮修慕抬手蹭掉他眼尾的眼泪，轻笑道。

许沉不说话，抬手用力抱住他。

“宝宝，我爱你，”阮修慕说，“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阮修慕站在幼儿园门口，有点紧张，忍不住点了根烟。

突然冒出来个爸爸，没吓晕过去就不错了。

“以前她没问过你她爸去哪了？”阮修慕问。

“问过啊，我说爸爸出远门了，要好久才会来。”许沉说，“我总不能说她爸死了，对吧？”

阮修慕：“……”

好像挺对的。

“没事，小朋友嘛，不会想太多，”许沉看了他一眼，象征性地安慰道，“接受能力都挺不错的。”

“不是说这种……”阮修慕顿了一下，在想怎么形容，“只有一个家长带大的小孩子都比较敏感吗？”

“啊，那没有，”许沉说，“她挺缺心眼儿的。”

阮修慕：“……”

挺好的。

学校的大门缓缓打开，老师们带着队伍陆陆续续走出来，阮修慕按灭了烟，把烟头扔进垃圾桶。

“是那个，看到没有，”许沉扒拉了他一下，给他指，“那个穿黄裙子长头发的。”

阮修慕伸长脖子看：“真漂亮，一看就长得随我。”

“怎么着？”许沉啧了一声，“随我就丑了？”

“漂亮漂亮。”阮修慕忙不迭地点点头。

“小愿！”许沉喊了一声，许愿看到许沉，转头和老师说完再见便跑过来扑到他怀里：“阿爸！”

“今天不是阿爸一个人来接你哦。”许沉蹲下来与她面对着面说。

许愿看到站在旁边的阮修慕，眨了眨眼睛，问：“这是谁呀？”

“这是爸爸哦，”许沉说，“你不是一直想要爸爸来接你放学吗？爸爸今天就来了。”

许愿瞪大眼睛看着阮修慕：“真的吗？”

阮修慕笑着朝他伸出手：“爸爸抱抱。”

许愿扑到他怀里，阮修慕弯腰把她抱起来，心想是挺缺心眼儿的，几句话就拐掉了。

“爸爸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呀，”许愿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和阿爸都好想你。”

阮修慕心中五味杂陈，说：“以后爸爸会一直在家里陪你和阿爸，天天来接你放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