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吓到了？”

许吟：确认过眼神，是有病的人。

我被你吓到了。

许吟摸不准姜悯的心思，于是先点了点头，随即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摇了摇头。

“不怕。”

小姑娘的声音很柔软。

见姜悯就这么盯着她不说话，许吟的脑袋飞速转动，回想自己刚刚在里面有哪里做得不对劲了。

然后她想了半天，都觉得没问题。

“统？”

系统道，“他刚刚不是问你在想什么，随便塞一句呗先。”

于是许吟道，“他们刚刚愿意说实话了，是因为受了罚吗？”

她拧着眉，知道姜悯刚刚交代给下属的话当中有些他们专门的用词。

“不是。”

姜悯很快就否认了。

“是囚徒困境。”

许吟呆住，很好，听不懂。

姜悯也没有继续问，只是自顾自对着她说，“venom最厌恶的就是背叛，背叛的下场很惨。”

“不过那是他们应得的。”

姜悯说着这话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他又用拇指抚了抚许吟的脸，像是在安慰她，“吟吟不要害怕，毕竟，你又不会犯这种错。”

然而实际上这话听在许吟耳中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暗示和威胁。

她一时都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怔愣中，许吟的嘴比脑子动得更快，“那、那要是一不小心犯错了怎么办？”

姜悯贴近她的脸，在她唇角轻吻了一下，然后也没有立即退开，他微微嗅着许吟脖颈的气息。

喷洒的呼吸让人皮肤发痒。

“你会？”不过他这疑问其实也并不想要等到许吟的回答。

因为他紧跟着就道，“如果是假设也最好不要。”

“吟吟要小心些，这样就不会犯错了。”

许吟：……

我真的很怕。

姜悯骤然从许吟的脖颈处抬头，一双似深海般的眸子映入她的眼睛。

“venom的人犯错，venom会惩罚。”

“吟吟是我的，不算venom的，不过我也会罚你的，但是可以用稍微徇私的一种方式。”

姜悯此刻的压迫性极强，许吟感觉自己面前连空气因空间逼仄而难以容纳。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主动亲了姜悯一口。

“知道了。”

随即像是被吓到又像是害羞，飞快缩进了姜悯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