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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们鱼贯而入,先为沈连庭更衣,然后有几个小太监想来伺候季晓光。

季晓光不习惯被人伺候,道:“不用了,你们不用管我。”

其中一个同他说过几次话的小太监殷切的问:“季公子,需要沐浴吗?”

“不用不用。”他奇怪,干什么突然问这个。

季晓光在床榻上找了一圈儿,没有发现他的衣服,他问已然穿戴整齐的男人:“沈连庭,我的衣服呢?”

沈连庭道:“那套衣物脏了,换套新的吧。”

昨晚季晓光惊到摔下椅子,茶水洒落在衣服上,确实不能再穿了。

他点点头,对离他最近的小太监道:“麻烦去叫飞奴那套干净的衣服给我。”

小太监忙不择地的去了。

沈连庭看他穿着里衣下床,道:“一会儿把药喝了吧。”

乌尾凤凰药性猛烈,须分几次服用,季晓光想起那种味道嘴里阵阵发苦,沮丧地纠结道:“能不能晚上再喝?”

他其实是饿了,喝过苦药,吃饭就不香了。

沈连庭想了想,徐徐而至也好:“那几日后再喝,免得对身子不好。”

不到半天时间,沈连庭带来霄云派的所有仆从就知道了几件事:

六殿下对季公子床上的表现很满意;殿下生龙活虎似乎还有什么特殊癖好……

还有,季公子本是男子,为何殿下要他喝避子药?季公子不想喝,殿下仅怜惜的让他多留了几日。

哎,真是无情最是帝王家啊。

当然,这些传闻季晓光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今早的饭菜格外香,连喝了两碗红枣糯米粥和一盘的卤蒸豆腐。

皇子们修习的课程接近尾声,但还未结束。今日他们便要去铸剑的龙泉坊,了解一些霄云派的铸剑方式。

飞奴听说今日的铸剑课程,缠着季晓光带他来观摩观摩,季晓光想着快要离开这里,还没有带飞奴出来修习过,便去求沈连庭带着他了。

“霄云派铸剑之法为之一绝,我定要好好看看。”飞奴欣喜雀跃,悄悄地对季晓光说。

霄云山高耸入云,地势险要,御剑首当其冲作为最佳的交通工具,所以他们最擅长的也是铸剑之法。

季晓光笑他:“你在霄云派这么多年,真从未见过吗?”

飞奴耸耸肩:“我们说好听些是外门弟子,除了砍柴就是洒扫,半点修为都没有,当然没有权利学这些。”

飞奴的话倒是提醒了季晓光,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修为,没有技能,虽然抱着沈连庭这条大腿,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