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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光弯曲手臂钳住飞奴的脖颈,边勒着,边挠飞奴的肚子。

“好啊,我原以为是沈连庭逼你说的,没想到是你主动,到底有没有点鼓气?”

飞奴被挠的连笑不止,被季晓光擒住不能逃,只能像条活鱼一样乱动:“哈哈哈晓光你说什么?哈哈哈哈……”

季晓光听他的笑声有种很得意又理直气壮怎么回事?虽然是被他挠的。

“不是你是谁?沈连庭今晚告诉我,你日后不用天天给他打小报告了!”

飞奴笑得喘不上气,不住求饶:“好,好我明白了,不去找殿下。”

两人闹够了,一个躺在床上休息,一个坐着喝水,季晓光从床塌上突然坐起来:“明日我想去宝器阁,不要忘了做登记。”

飞奴的脖颈上还带着圈红,他给自己添杯茶,又端了一杯给季晓光:“问过殿下了吧?”

“早和他说了?”季晓光抿抿唇,看着飞奴那双含情的桃花眼,不悦道:“你怎么总是殿下长殿下短的,你到到底是殿下的狗腿子还是我朋友。”

飞奴噎了一下,被他这句话逗笑:“我当然是你的好友啊。”

季晓光道:“真的?”

飞奴坚定:“挚友。”

两人无声对视,最后飞奴噗嗤一笑,挤挤眼睛道:“你莫不是在吃醋?”

季晓光眨了眨眼,道:“我手里只有茶,没有醋。”

飞奴笑笑摇着头,一口喝下茶盏里的水。

第二日,两人找了合适的时间去宝器阁。

季晓光最近在铸一把短剑,花了很多精力来做准备,只缺几颗特用的灵石来作以加持,所以来这里取,做了登记就进去了。

宝器阁里分门别类,初进入便有两扇高阔的大门,一面向内敞开,一面则金锁高挂。

季晓光刚站在门口就打了个哈欠,:“那扇门里,究竟有什么啊?”

飞奴正找人来递拿灵石的单子:“据说里面都是些上好的法器。”飞奴想了半天也形容不好:“总之很,就像你说的,牛叉嗯,很牛叉。”

季晓光笑着说他孺子可教也。

说着从外面进来两个人,季晓光这下也找不到好的形容了:“这叫什么?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林耀今日一身内门弟子校服,感觉又不太一样,挂了玉佩束起玉冠,整个人异常精神,意气风发地走来。

而他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人,肥胖的双手滚着手推圈,简易的轮椅在石子路上咿呀作响,虚浮的脸上满是汗水却来不及擦,对着林耀一脸讨好状。

季晓光若不是看着那一条空空荡荡的裤管,差点记不清这人是谁了,这不就是欺负他,又被沈连庭废了一条腿的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