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衡摇头，“不是。”

言娩无奈，“那你是怎么想的？”

陆初衡牵起她的手，“我想的是，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虽然陆初衡说的是情话，但言娩还不忘反怼一句，

“那和运气有什么不同？”

陆初衡，“……”

他此时，只想抽根烟，静静。

言娩见他把头埋得很低，忍不住笑了，反攥紧他的手，“好啦，我不逗你了，那你对你这次的考试有信心吗？”

陆初衡抬头，盯着她的眼睛，说了句他从来没有对考试这种生物，所确定的话，“有信心。”

走着走着，他们也走到了公交车站台。

他们不同路。

言娩站了一会，公交车就来了；

她走上去，还不忘转头看向他，“拜拜，周日见。”

陆初衡摆手，“周日见。”

——等公交车开远后——

陆初衡走到站牌后面，侧站着，身子倚靠着栏杆上。

早跟在陆初衡屁股后面的顾之等人，走上来。

“陆哥。”

陆初衡脸色恢复正常，扭头看了一眼他们，手插进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

顾之见眼色，赶紧递上去打烟机。

他脸上贱兮兮的说，“七中的那帮小崽子在挑事，不服我们，让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一把。”

陆初衡打燃烟，吸了一把；

两食指夹着烟尾，鼻间呼出烟雾；

“老地方？”

“对。”

顾之点头。

陆初衡掐断烟头，弹了弹烟尘，“走吧。”

——干完架后——

陆初衡拍手，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抱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穿着校服的少年。

顾之脸上挂彩了不少，教训他们一番，这才跟上陆初衡。

两人来到了平常来的夜宵摊上。

“老板，按以往的上。”顾之说道。

胖胖的摊子老板正在烧烤着，看了他们一眼，是熟人，“好嘞！”

烧烤上桌后。

顾之扭开瓶盖，自己一瓶啤酒，又给陆初衡开了一瓶，脸上异常的开心，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还以为陆哥你要退出江湖了呢。”

“我也觉得。”顾之旁边的男生说。

陆初衡瞥了他们一眼，“怎么说话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女朋友了嘛！”陆初衡旁边的一个少年大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