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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江柔用力把茶杯砸在他脸上,“废物!给本宫说清楚!”

马车在将军府门前停下,江殊澜吩咐邢愈:

“你带人去查之前被调离的侍卫和侍女,看看哪些人跟宫里或是云月公主府私下有来往,酉时再来将军府。”

她今日想和临清筠一起吃过晚膳后再回去。

“卑职遵命。”

江殊澜发现守门的侍卫并不打算拦她或是例行询问什么。

她想起,昨日急急忙忙赶过来时,自己也是直接进了临清筠的卧房。

心里有了猜测,但江殊澜故意问守门的侍卫:“你们将军府是格外热情好客,还是只有本宫来时不用通报?”

侍卫尊敬道:“回殿下,卑职不知。”

江殊澜点点头,进门后看见夏问正出来迎自己,她又明知故问:“谁都可以自由出入你们将军的卧房吗?”

夏问从善如流地答:“回殿下,卑职不知。”

听着如出一辙像是提前安排好的答案,江殊澜心里甜滋滋的。

若去问临清筠,他那般守礼,大概会用公主为君他为臣所以不必通报之类的话来解释吧。

无论因为什么理由,她都很开心能成为临清筠的例外。

“你们将军的伤如何了?”

“林太医一早便来看过,还帮将军换了新调制的金创药,伤处并无不妥。”

江殊澜昨晚听叶嬷嬷说林谨去公主府领了很多名贵的药材,没想到今日药便调好了。

“将军用过早膳了吗?”

“用过了,但将军没吃多少。”

江殊澜想了想,说:“本宫还未吃早膳,让厨房煮点鱼片粥送来。”

“是。”

昨日来得匆忙,离开时也已是晚上,江殊澜没有仔细看过将军府如今的模样,但其实和她印象中的没什么差别。

上一世自出城寻医后江殊澜便再也未回过京都,临清筠后来也一直陪着她住在那些安静的地方。

是化作一缕残念跟着临清筠回了京都后,江殊澜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他的府邸。

和平常的宅子不同,无论将军府内的庭院还是路边都没有任何树木花草,只有简单干净的石子路和假山池水。

上一世临清筠回京后,曾在将军府南边的院子里种下了满园她最爱的红玫瑰,他每日都会独自去那儿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