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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澜的弟弟还未出世便和母后一起离开了。

只因若是江殊澜的父皇膝下有子,江黎便绝不会有触及皇位的可能。

而江殊澜的父皇并不求长寿,也从不碰丹药,最后却被太医诊断出是死于过量服食丹药。

江殊澜并未听到有关父皇死因的真相,却也猜得出,肯定与这位张太医脱不了干系。

甚至与她眼前的皇后也定有关联。

江黎还是王爷时,他这位夫人便因精通药理在京都闻名。江殊澜幼时生过一场重病,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也是她让江殊澜活了下来。

无论是那些香料还是丹药,再高明也会在体内留下痕迹。张太医日日为江殊澜的父皇与母后请平安脉,却从未提起过任何异样。

江殊澜心底郁气凝结,忍不住问正在帮自己诊脉的张太医:

“张太医如今教导后辈时,还会说‘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吗?”

年过五旬的张太医眼神微动,“殿下为何这么问?”

“只是忽然想起当年张太医提携王、李两位年轻太医时,语重心长地说起这四个字的模样。”

张太医正在诊脉的手指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殿下还记得。”

“自然记得。”江殊澜意味不明地说。

“殿下近来可还有忧思过度?”张太医蹙眉问道。

江殊澜神色淡淡地收回手,声音清冷道:“已是前几日的事了。”

“殿下之前那场病来势汹汹,但幸好后来调理得当,已无大碍。”

“只是今后要忌过于忧虑伤怀,不要留下心病拖垮了身子。”

“本宫记下了。”

皇后适时开口劝慰道:“澜澜,你不能一直沉湎于过去的伤痛之中。”

“先皇后便是痛失幼妹后哀思过度,才积郁成疾离开了你,你可得好好顾惜身子。”

见她提起先皇后,一旁的张太医神色僵了僵。

“多谢皇后挂怀,澜澜记下了。”

待张太医离开后,皇后亲昵地握着江殊澜的手,一副要与她推心置腹的模样。

“本宫近日听闻,我们澜澜有心上人了?”

江殊澜没有掩饰,微微颔首。

“可是临将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