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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见你的时候,不能回来吗?”

见他微垂着眼眸,长睫半敛,江殊澜故意问道:“陛下这是在撒娇吗?”

闻言,临清筠故意将尾音拖长,缓缓道:“夫人觉得呢?”

有什么轻轻慢慢地挠了挠江殊澜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她自然只能顺着他说:

“你随时都可以来我身边,只要你想。”

临清筠用仍牵着她的那只手轻轻摩挲她纤柔的指尖,含笑道:

“那我想让你不用与别人一样的词来称呼我,也可以吗?“

江殊澜顿了顿,很快意识到他是在说方才她用了“陛下”这两个字。

“我觉得‘夫君’便很好,”临清筠补充道,“‘相公’也可以。”

临清筠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自称“朕”,也不愿听江殊澜大婚之后在他面前自称“臣妾”。

他不许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远,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江殊澜认真地与他对视了须臾,才笑着说:“好,听夫君的。”

她故意把重音放在了那两个他想听的字上。

翌日清晨。

江殊澜和临清筠一起去了延乐宫,祭拜供奉在正殿中的她父皇和母后的神牌。

在大婚之前,江殊澜想让父皇与母后知道,她和身旁的临清筠是彼此终生认定的爱人,他们可以放心。

临清筠牵着她的手在延乐宫中站了很久。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江殊澜却觉得父皇与母后和她一样,能读懂他的心思。

与新帝即将登基的消息一同公布的,便是几日后的立后大典会与登基大典一同举行的事。民间的种种猜测也终于有了定论。

几乎是这两个消息传开的同时,京都城中的很多店铺都开始做同一件事——给全城的人送自己店里的东西。

这些店要么是临清筠之前的私产,要么临清筠和江殊澜曾直接或间接帮助过这些店的老板。

其中最先停下生意不收银钱的便是清澜阁。

一直到帝后大婚那日,任何人都可以每天去清澜阁取一份喜饼,其中包含江殊澜爱吃的糕点和各式喜糖。

大启不避公主姓名,只避皇帝的尊号,但清澜阁不仅明晃晃地把帝后的名字都囊括其中,如今还如此大手笔,京都百姓也都隐约能猜出这家糕点店背后的老板身份应十分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