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算和其他人结婚,也从来没觉得你不好看过。”颜槿失笑,“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看的。我只是怕你之后会后悔。”
虞殊对上颜槿的眼神,笑了下,“我要是放着让你一个人在那想,装作不知道,不去挑明这事,我才会后悔一辈子。”
“胆小鬼。”虞殊嗔了颜槿一眼,“你不敢迈出第一步,那就我来。”
“你真的不后悔?”颜槿心念一动。
虞殊想了会,认真看着颜槿眼睛,“我不敢保证自己能一辈子爱你,可我觉得只要还能思考,我就不会停止爱你。”
“如果你不信,我们拉勾?”说罢,虞殊去够颜槿小指。
“圆圆幼稚鬼。”颜槿看着虞殊,嘴角挂起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伸出小指去勾虞殊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小指,“拉勾就拉勾。”
暖黄的烛光下,一大一小两只小指勾在一起。
虞殊挂在嘴边的梨涡,仿佛也被语气氲上了丝丝甜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颜槿笑着接住下一句,“骗人是小狗。”
[来人,抬上朕的氧气瓶,甜死我了!!!]
[虞殊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真不容易啊。]
[没恋爱就这么甜,要真在一起,我这辈子都不想吃糖了,被他俩齁死了。]
两人约定好之后,彼此之间的气氛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
大夫给虞殊把脉复诊时,觉得自己像大蒜被强行塞进橘子里,多余得不行。
“我知道你俩感情好,但能不能收敛一点?”大夫叹了口气,“我年轻那会和夫郎刚在一起,都没你俩黏糊。”
颜槿觉得他们很无辜,“我俩什么都没说。”
“你俩是没说话,但看彼此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大夫慢悠悠道:“年轻人,眉目传情也不是这个传法。”
“大夫您这话说得偏颇。”虞殊被大夫说得耳尖一红,却还是附和颜槿,“若您不看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眼神?”
“妇唱夫随啊。”大夫摇摇头,“果然小郎君心里眼里就只有妻主一人。”
颜槿下意识想反驳,却被虞殊按住了手。
怎么?颜槿以眼神询问虞殊。
虞殊紧紧盯着颜槿,眼里透着点儿倔强:不许反驳。
颜槿看得心里一软,这次居然没有反驳和虞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