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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殊反问颜槿,“这件事你不应该懂吗?”

颜槿打趣虞殊“我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想一起拆礼物。”

“无功不受禄。”虞殊摇了摇头,“这种礼物拿着扎手。”

等松琼诗收到虞殊原封不动退回的礼物后,诧异地用折扇点了下手心,“他居然没有收。”

旁边的顾傲玉道:“据说虞殊平时不涂脂粉,也不喜欢佩戴环佩,会不会是他不爱这些珠宝首饰。”

“可我不是送他珠宝首饰。”顾傲玉打开礼物,里头赫然躺着一只垚表。

“这是仿虞家那女人献给皇舅母的垚表,研究所的人还拆了那女人献上来的垚表,破解了里头八成的技术。皇舅母很喜欢那只垚表,所以仿版垚表一做出来,京城立刻抢得头破血流。”

顾傲玉提议,“珠宝首饰不行,那我们不如干脆和虞殊说清楚?”

“你这主意……”松琼诗顿了下,“倒也不是不行。”

“天底下哪有不倾慕陛下的男子。”顾傲玉深表认同,“若他知道自己能服侍陛下,想必会欣喜若狂的。”

松琼诗展颜,“那就寻个机会,和虞殊透露这件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颜槿和虞殊结束罚站,就去食堂吃饭了。

本来虞殊还担心她头一次被老师罚,会心有不甘。谁知道颜槿仍向平时那样淡定,见虞殊绞尽脑汁想逗她开心,还反过来安慰,“我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虞殊眉头轻蹙,“可你从小到大,都没被罚过。”

而且大庭广众被罚站,被同学们指指点点,多难为情啊。

颜槿慢悠悠道:“你觉得以我的脸皮厚度,我会觉得尴尬吗?”

[我真的会被颜槿笑死,虞殊担心她不好意思,却忘了她的脸皮厚度。]

[虞殊表情也好好笑,心疼立刻僵在脸上了。]

虞殊毫无预备地受到来自颜槿的攻击,他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是我低估了你的脸皮厚度。”

他怎么就忘了笑笑性格里,还有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点?!

“以后再发生这种事,请相信我的脸皮厚度。”颜槿认真道:“一般来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1不过通常我都不会觉得尴尬。”

“笑笑。”虞殊被颜槿逗得唇角高高翘起,“你又逗我笑。”

吃饭的时候,刚好有两个男子落在她们隔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