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彘, 一雄一雌,筑基境, 若是打起来, 他没法顾及到游恬恬。
他眉头凝起, 刚刚激奋的心思再次褪-去。
不行,不能靠游恬恬太近。
两人死劫叠加,有他的死劫,也有游恬恬的,他要应付自己死劫,便没法抽出更多心神看顾游恬恬。
他眸光黯然,望着那双彘,却充满杀气。
他在迁怒。
他明知不是这两只彘的原因,但这两只彘的出现,将他从游恬恬亲近他的美梦中打碎。
察觉到这股杀气,当前两只彘躁动,极富有攻击性,金色的眸子冰冷无情,落到喻孟辰身上,好似在打量猎物,琢磨着从哪吃起。
“我对付那两只筑基境彘,其他五只开窍境的彘,你先游走,待我收拾完领头的,再来对付它们。”至于剩下开脉境的,他没有提。
一来太小,二来太弱。
“好。”喻孟辰难以放下心,游恬恬浴血坐在獂之间的画面对他冲击太深,他下意识地认定,游恬恬又会不惜自身。
但他不能回头,他一回头,那两只彘就会趁机偷袭。
他只能暗示,“想想你爸爸。”
被再让自己受伤。
游恬恬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笑,“放心,我有分寸。”
喻孟辰暗道,他就是不放心她的分寸。
他想听到,她不拼命的保证。
但没时间了。
那彘察觉到他和游恬恬说话有瞬间分神,抓着这机会,两彘飞扑,似虹桥般在空中拉长身子,前爪尖尖,腥气迫人。
喻孟辰一抹腰,手上出现一根银白色的流星锤,锤头是实心的,亦是银色,上有无数尖刺,犹如蒺藜。
他虎行鹤步,瞬间冲到两彘之间,马步下蹲,腰部下沉,力气从腰腹至手,两头锤子似流星般急奔而出,分别击向两彘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