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变得混乱,他一下子有些无法思考。
闻以夺就坐在他旁边,长腿支起,踩在地板上,黑色拖鞋里的脚背颜色苍白,鼓起的青筋明显而有力。
时漓腺体跳得激烈,脑子发晕。
他是真的不应该和闻以夺说合作,更不应该在没吃药的状态下,在房间里和他单独相处。
他的腺体可能会失控。
“怎么不继续猜了?”闻以夺的声音再度响起,时漓能用余光看见他转过了脸,正盯着自己。
时漓睫毛颤了两下,因为腺体反应强硬,他浑身开始发热,于是胡乱说道:“你辛苦了,收到花我很感动?”
闻以夺没接话,落在时漓脸上的视线也没移开。
时漓心跳猛地加快,腺体又烫又胀,难耐一般鼓胀着,在腺体贴底下不安又急促的跳动。
屋子里的气氛好像凝滞了。
时漓莫名其妙,又急促不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腺体失控,溢出了信息素,所以闻以夺才会这么盯着他看。
“怎、怎么了?”时漓往侧边偏了偏身体,拉开一点微小的距离。
“时漓。”闻以夺看着他,薄薄的眼皮垂着,五官冷峻淡漠,“你脸好红。”
时漓抬手捂着脸,他应该不止脸红了,腺体那一块也红了,并且灼灼地发着烫,他该不会真的溢出信息素了吧?
可他并没有空气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只有闻以夺那强势得有些锋利的alpha气息。
还是说他的失忆症严重得让他连自己的信息素气息,都分辨不出来了?
“你是不是……”闻以夺那边忽然传来低低的声音,他手撑着雪白的被子,缓慢而带着压迫力地靠近,低沉沙哑得有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