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身为整个郑氏的掌权者,郑旭然一直活在别人的畏惧嫉妒和羡慕中恣意妄为,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可怜,但此时他已经无法去在意原白这同情怜悯的眼神是从哪里来的,他苦笑的缩回了爪子,遇到原白,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几乎是直接——沦陷。

……

郑旭然出来时,原白已经坐在了床头,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噼噼啪啪的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本只打算甩大牌随意的瞥一眼,谁知就这一眼,就已经让他移不开眼了,眸子亮了起来。

身体比他小,年龄比他小,能力不如他,又是一个没自由被他养着的小禁脔,在郑旭然面前就像是弱势群体,这让原白很不爽;于是,冷着他,淡定的忽视他,留住自己最后一点高傲的尊严,虽然那点尊严在一次次的死亡中磨砺得几乎一点渣都不剩了。

虽然原白平时就知道郑旭然这头牲口发情时欲望强烈了点,盖都盖不住,但又优雅得不像样,令人嫉妒,身上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在外能迷倒一大片人;而此时沐浴后的男人,更是能蛊惑人心。

沐浴完的热气从浴室飘了出来,带着令人情醉的香味,原白忽觉心跳稍快了一点,不由得暗自鄙视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个男人么,还是个不举的男人,你心跳个什么劲,脑子发烧,装什么呆滞,又不是一辈子内见过牲口肉;原白你要知道喜欢的是女人,是大胸女人,不是这头牲口禽兽;你是保守派,别搞多层次文化交流,种族杂交现在不流行了。

郑旭然在柔软的床边坐好,看着原白手里的手机,眼神专注的盯着,心里酸溜溜的醋坛一坛一坛的猛灌,又在给谁发短信,又在跟谁调情,原白好像从没主动给他大多电话发过短信,即使他打过来,得到的也只是几句简单的话语,他不主动靠过去,原白是绝对不会主动亲近他的。

短信监听在他家小孩无声淡漠的要求下已经取消了,他一次次的为小孩刷新下限,只为讨好亲近,现在,虽然没有最初淡漠,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有时还是像两个陌生人,路,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郑旭然忽觉有点苦涩,被冷落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

原白暗自鄙视了自己几番后,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牲口肉放在这里,还张着一张狰狞的大口,想要退货不好办啊。

郑旭然与郑晰可能是床伴关系,却把他关在这里养小情人似地养着,那他在其中是个什么角色呢,这里只有他一个小床伴,还是个年轻漂亮男孩,很可能就是郑旭然只对他有欲望,想要通过他治好隐疾,但举不起来,不好下手。

原白心里磨磨蹭蹭的矛盾要不要帮忙,隐疾,忍出内伤,对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确实是太残忍了点,他能理解的;而且有什么好怕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都还好好的没事发生,这头牲口肯定就是举不起来了。

虽然郑旭然囚禁了他,但对自己还是挺好的,原白觉得已经幸灾乐祸过了,不能再忘恩负义,就勾引诱惑一次,作势帮帮吧;让郑旭然对下面举不起来这点事实死心也好,以免他在家不行,就在外病急乱投医的到处丢人,家丑不外扬,省得被连累把他的脸也丢光了。

同情的眼神再一次在原白眼中展露无遗,这次还有赤果果的盯着他腰下,满是怀疑,郑旭然又气又不自在,任谁下面的欲望被盯着,都不会好受,而且原白那略带妩媚的眼神,把欲望刺激得硬得发痛,郑旭然突然想默默流泪了。

郑晰那一向喜欢间接性抽风的人怀疑他也就算了,居然连原白也几次三番怀疑他的性能力,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真是什么脸面都没了,而且还是被心爱的人怀疑。

……

原白下定决心后,把手机丢到一旁冷落,往郑旭然身边挪了过去,本是松垮的睡衣因动作而微微滑下,一边圆滑光洁的肩已经露出,另一边锁骨隐没在睡衣中,前面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那感觉实在太微妙,郑旭然脸上看起来面无表情,实际上却是眼冒精光,恨不得伸头进去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陡然闭上眼睛,怕再多看一眼,就能不顾一切的把原白狠狠按倒,毫无顾忌的侵犯。

原白靠近郑旭然,盯着他俊美而柔和的脸庞,淡漠的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淡笑,蛊惑的声音仿如病毒一般蔓延滋生,郑旭然只听他用低沉的嗓音问:“想不想要?”

想要,想要的不得了,郑旭然仿佛被愉悦极深一般的睁开眼,周围散发着的致命的诱惑气息还在萦绕,他冷酷的脸庞在原白面前一向显得柔和,在此时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但在对上原白的眼睛时,顿时清醒了不少。

原白的眼睛如他的人一样漂亮,一片澄澈透明,却又带着一丝妩媚气息,经常玩np的人会有这种神情么;郑旭然突然想起了郑晰的话,谁能生出这么有灵气的漂亮儿子,这儿孩子居然还是他的,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人心。

原白见郑旭然不答,有点不满,但能感觉到牲口强烈的欲望,兴致也被挑起,不禁流露出满足的神情;可能因为许久不曾做过心里想着的事情,也可能因旁边这人对他的特殊,原白白皙柔嫩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心跳稍微加快了一点,纤细温热的双手按上郑旭然的肩,在男人毫无防备下,轻轻扑倒,跨坐在郑旭然腰上,双手撑在男人肩上,低头对上他的视线,用坚定倔强的声音道:“你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