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警察终于来了,当然也包括最近大火的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
有这位名侦探的帮忙,再加上之前织田绘的吓唬,凶手很快就认罪了,就是那个闹事的男人。
至于杀人的原因,无非是嫉妒之类的无聊理由。
织田绘看了看正在活动筋骨的毛利小五郎,再看看案件结束后一直缩在毛利兰那边的江户川柯南,挑了挑眉。
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不,应该说是有点怀疑,但却没有在意。
超强的推理能力,与工藤新一一模一样的相貌,对小兰抱有爱意,答案呼之欲出。
不过那家伙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织田绘沉思,看来要找人帮忙调查一下了。
傍晚,由于发生了凶杀案,餐厅今天早早就关门了。
而织田绘因在凶杀案的沉着稳定的表现,让胆小的店长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因此被店长委托重任——留下来收拾残局。
“......”
好在店长怂归怂,没真让她一人来收尾,还是有留下几人来帮忙,但她觉得有跟没有差不多。
在经过一系列的鸡飞狗跳后,总算把餐厅收拾完了,织田绘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卡下班,一出门口,就听到有人叫她。
“织田学姐!”
她循声望去,见mikey、龙宫坚寺和艾玛站在马路对面向她挥挥手。
织田绘呆呆地眨了眨眼,随后走到他们面前:“你们......还没有回去?”
艾玛:“我们在等你啊。”
织田绘疑惑:“等我?等我做什么?”
“这个嘛......”在织田绘看不到的地方,艾玛用力掐住mikey的腰,痛得他扭头瞪了她一眼。
艾玛眼神示意他,说啊。
mikey偷偷地瞄了一眼少女,却发现她歪着头注视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就是我怕学姐一个人太晚回去不安全,所以在这里等学姐,送你回去,而且我也有话想问问学姐。”
织田绘抬头看看还没落下的太阳,再看看有些害羞的少年,决定还是不要搓破对方的小心思了。
“那就多谢了。”
说是有话要问她,结果一路上,只有艾玛一人叽叽喳喳地再说。
“织田姐好厉害啊,所以是怎么知道那个大叔是凶手的。”
“很简单的。”织田绘说:“看他的神态动作,就可以看出来了。”
艾玛:“这个......要怎么看啊?”
织田绘解释:“之前我看过受害者的尸体,脖子上的伤痕很粗糙,说明凶手是情急之下杀的,同时也间接的说明凶手是第一次杀人。”
“第一次杀人除非本身是变态,不然多少会害怕,但显然凶手不是,所以我叫店长将整个餐厅封锁,在这种封闭的场所,心理素质差点,就会感到焦虑,从而想近办法出去。”
艾玛听得晕头转向:“哇——好深奥,那织田姐为什么不直接说出他是凶手,反而吓唬他。”
“因为我没有证据啊。”织田绘理所当然道:“我擅长的是心理这一块,但没有哪怕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搭,所以只好吓唬吓唬他,为你们出气。”
“难怪织田姐会对他说那句话,真是太帅了!”
本来和她们并排走的mikey突然停了下来,织田绘和艾玛没有发觉继续走着。
“织田姐以后是想当侦探吗?”
“不,我想当小说家。”
“织田学姐。”mikey突然出声,叫住织田绘:“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织田绘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脸严肃,自己也不由得摆正脸:“……你问。”
浅金色的发丝在夜风中微微摆动,贴着少年乖巧的脸颊,黝黑的瞳眸在黑夜显得死寂。
他轻声道:“学姐在餐厅里对那位大叔说得话也是学姐的真心话吗?”
织田绘托着下巴回忆:“我今天说得话挺多的,想不起是哪句。”
“就是那句【这群社会的渣渣能为我这个社会的精英顶罪,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学姐也觉得不良很逊吗?”
织田绘还没说话,龙宫寺坚先“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一天闷闷不乐,就是在纠结这句话啊。”
将手搭在mikey肩上,“学姐可是救过我啊,如果她真觉得我们是渣渣的话,就不会救我了,任由我自身自灭了,是吧学姐。”后面一句是对织田绘说的。
“mikey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这样啊。”织田绘笑眯眯地说:“我一点也不觉得不良很逊”
得到少女的肯定,mikey眼睛一亮,可下一句却让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但很幼稚。”
少女依旧笑着,语气甚至说得上温柔,但听在mikey几人耳里变成了嘲讽。
mikey嘴唇紧抿,死死地盯着少女,一言不发。
龙宫寺坚似乎也被她的话震惊了,大声质问:“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为什么要当不良,是觉得很酷吗?”
“可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为了一块蛋糕打得头破血流,最后两败俱伤,什么也没有得到。”
“真的很可笑……”
几天前。
“mikey,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三谷隆看着拿到联系方式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的mikey,友善地提醒道:“织田学姐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温柔。”
“……这话是什么意思?隆”mikey迷惑:“不就是会打架嘛,为什么这么说,女孩子会点防身术不是很正常吗?”
三谷隆摇摇头:“和打架无关,是学姐的说话方式。”
“说法方式?很温柔啊。”
“不不不,mikey你和学姐也只见过两次,我和学姐可是认识了三年。”
回想这两年的经历,三谷隆觉得他幼小的心灵已经坚不可摧。
“虽然大多时候是好意,但在学姐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委婉。”
现在mikey终于明白了三谷隆当时的话了,因为他现在非、常、生、气。
可怜少年那名为悸动的幼苗,就这么被踩得稀巴烂。
……
至从上次和mikey他们闹得不愉快后,织田绘就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
应该说是他们单方面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