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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谢苗儿也是想了很久才想通。

所以,相比什么两面派,更致命的是,他见皇帝老迈,已经在为自己寻找后路。

皇帝多疑,他可以接受原就不在他掌控中的人肆意妄为,却无法接受他好好的棋子不听使唤,有了旁的心思。

“我只问,你想要我做什么?”丁彦一字一顿地说,连眼角的纹路似乎都在瞪着她。

谢苗儿心情放松许多,她脸上的浅笑犹在:“两面下注有什么意思,不如赌一把大的。”

“你在威胁我。”

谢苗儿毫不避讳:“是。左右一旦被揭发,也没有哪一面再有您的立锥之地了不是吗?”

她顿了顿,道:“丁大人放心,只需要您做一件事情就好,一件功在当下、利在千秋的事情。”

……

丁彦亲自送两人出去。

陆怀海一直关注着谢苗儿,所以很容易发现,丁彦的目光早从他这儿转到了她身上。

他不动声色地出声打断:“不必送了,丁大人。”

丁彦哼笑一声,道:“陆同知,论心机深沉,我自愧弗如。”

谢苗儿笑眯眯地盯着陆怀海的后脑勺,安心看他被冠以“心机深沉”的名号。

等到坐上回去的马车,谢苗儿刚想如释重负地松下口气,脑袋还没倚到陆怀海肩上,就被他托了起来。

陆怀海正色道:“我有话问你。”

谢苗儿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怎么啦?你不是答应我了嘛,先不管旁的许多,先信我一回。”

“我知道,这些我不会问,”陆怀海已经隐约猜到,她应是“提前”知晓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不许她的视线移向别处,捏着她尖了许多的小下巴,令她扭过脸正视他,“我只问,你私底下同安王有了多少接触?”

纵然她早知道了一些事情,单凭商贾的力量,她又如何拿到丁彦与旁人私密的书信往来?以至于让他一点都不挣扎,直接就被她拿捏住了?

她一定借助了旁的势力。

谢苗儿脸一白。

糟糕,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吗?

她往后缩了缩,道:“不算多的……何况,你本就被视作他的党羽,我无论是行商还是坐贾,都背靠着你这颗大树,自然也难免与他的人有接触到的时候。”

陆怀海什么也没说,正当谢苗儿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的时候,他忽然欺身逼近,把她直接摁在了车厢壁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抓牢了手腕,狠狠堵住了唇。

这是一个不容抗拒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