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有没有可能在最后一轮pk呀!好期待!”
武笛瞪大眼,看着在女孩子们高涨的呼喊声中漫步走上场的小狼——“这个人,什么时候会射箭的?”
还有一位翻牌员是小凉,站在她旁边说:“他是这几年才学射箭的,圈内黑马,你不知道?”
“啊!我还以为他又去台上走秀。”
这场比赛是省赛,备受关注,好多媒体守在场边。
武笛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看到炎火了,猜测他肯定是在忙着训练。在休息间里,她去瞧了瞧炎火:“喂,要上场了,你是不是搞错项目。”
应该拿着弓箭的炎火,正拿着一把枪把玩。
闻声,他掂了掂枪,“我最近也在学射击,业余玩一下。你要不要来试试?”
武笛一个闪身到他身后,“喂,你拿着它的时候,最好离我远点。习武之人,不爱碰枪。”
炎火翻了个白眼,收拾东西,大步从她身边走掉。
“你根本就不懂男人对枪的兴趣。”
武笛拍额头,闭眼,“太中二了。”
旁边有熟人笑道:“小笛,他跟你好像啊。”
“我哪里像这样啦?”武笛的眉毛快拧成八字了。
武笛被包苞拉着押了赌注,小狼和炎火pk,押谁赢,武笛当然押炎火,包苞左右为难放弃。场边很多人都在押。东京五狼当然押小狼赢,四个人抢过女孩子们的灯牌来,不停挥舞、吹口哨,就差原地跳啦啦操。武笛心想,她要是小狼,站在台上简直要丢脸死。
大狼负责抢灯牌,二狼负责瞪押炎火的人,三狼背诗,四狼……四狼?四狼真的是,最没有存在感了,光看背影,武笛想好半天也没想起他的长相、性格,比不上外形相似的三狼——整天假模假样戴个金边眼镜,自创一个文人标签,问他近视多少度,只含糊答接近五十度。
到了,很快就到最后一轮,炎火和小狼决战。
武笛看着炎火在瞄准。
8环、9环、10环……逐渐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