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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刘稚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如果刘稚留在堰城,情况将要比现在好太多了。那样的话,或许她已经成了主治医生,被当作当作神经外科骨干培养了。

车辆行驶过拥挤路段,速度慢慢提了上来。

刘稚睡得很不安稳,车辆经过减速带时,刘稚被颠醒了。她睁开眼,环顾了四周,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

“还没到呢,你再休息会儿。”

孟养坐直了声,看清了后视镜里一脸憔悴的自己。她把眼镜摘了,掐了掐鼻梁。

“眼睛不舒服还是头疼?”

“都有。”刘稚声音有点沙哑。

“按摩悬颅穴。”孟养指着鬓发处,“按摩耳穴也可以。”

刘稚捏了两下耳郭,这个位置是不对的。孟养打断了她。

“别动。”孟养凑上前,指尖点在刘稚的额角处的发鬓里,柔声道,“你自己捏耳垂。”

司机听乐呵了,“小姑娘学的中医啊!”

“主攻中医。”孟养把控着指尖的力度,“西医也懂点儿。”

专业人士出手果然不一样,孟养指节的温度似乎注入了刘稚的穴位,头痛缓解了很多。

刘稚僵持在原地,不敢乱动。她的耳垂都已经被自己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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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刘稚腿长,二十分钟够了,孟养腿短,要走半小时(大狗头)

第5章 暖炉

孟养手心很暖,她跟个小暖炉似的,捂着捂就把刘稚捂暖和了。

刘稚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毫不夸张地说,刘稚值一次班都得花很长时间调整。作息长期混乱,头痛是家常便饭,严重时她要吃止痛药来缓解。

孟养按摩很有一套,刘稚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

孟养的动作越来越轻,刘稚睡着了她就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