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健侧卧,你枕头不够,我拿个给你?”孟养从刘稚卧室探出脑袋。
“不用,我抱被子就可以。”刘稚揉着奶团。
“被子抱上了你盖什么?”孟养挑眉,“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枕头我帮你拿好了。”
刘稚蹬掉鞋子,说了声好。
回到阔别了两天的房间,刘稚看什么都觉得亲切。
奶团跳到床上,在被子上打了两个滚,溜到了地上搁着的行李箱里,眼巴巴地看着刘稚。
“不走,这回不走。”刘稚在心里道。
……
附院医闹时间经过了一下午的发酵已经演变成了关于医患关系的激烈讨论。
晚餐时刘稚刷着手机,密切关注舆论动向。
孟养跟个没事人似的,给刘稚盛着骨头汤。
“准备停诊多久?”刘稚啜了口汤。
“停到你彻底好起来。”孟养低着脑袋,拨着碗里的菜。
“我休整几个星期就差不多了。”刘稚说,“如果恢复的好,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回去。”
孟养搁下筷子看她,眼神好似在说“编,你接着编。”
“伤筋动骨一百天。”孟养敲了下桌面,“你起码要休息四周,半年内不能劳累。”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又是孟父打来的电话。短短一下午,孟爸孟妈打了不下于十个电话,孟养大多没接听。
孟养走到卧室里接听。
“孟孟,不要顾虑太多,心态要放松点。”孟父的声音传了过来。
孟养低低地应了声。
该有的心理波动,孟养中午都经历过了,现在她很平静,平静到只想好好照顾刘稚。
今天如果不是刘稚帮她挡着,这一棍要么落在她的肩胛骨上,要么落在她的前肋上。
严重的话,孟养可能现在还躺在icu。
“小刘怎么样了?”电话那端又传出孟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