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羿应了声。
孟养洗完澡过来,刘稚正看着手机。
她隐隐觉得刘羿有些不对劲。
“怎么在发呆?”孟养说。
“在想事情,走神了。”刘稚起身,往盥洗室去。
洗完澡,照例是孟养协助擦药。
刘稚的伤处已经好了好些,孟养瞧着欣慰多了。
明天要上班,孟养睡的比往常早些。
刘稚没有困意,她开了盏台灯,调低亮度,拿着本书斜倚着看书。
孟养闭着眼睛属羊,数了一小时也没睡着,她干脆往刘稚身边枕了枕,目光炯炯地瞧着刘稚。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刘稚还是没有反应。
孟养翻身,趴在刘稚身上,一点点往上。
刘稚握书的手僵了又僵。
最后孟养钻进了刘稚的臂弯里,仰着的脑袋遮住了书。
刘稚和她对视,表情有些微妙。
孟养非常贴心地帮她摘掉眼镜,搁在床头上。
“睡觉。”孟养环着刘稚的腰,蛮横道,“你不睡我也睡不着。”
刘稚就这这个姿势摸了摸孟养的脑袋,无奈叹息。
灯熄了,孟养的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刘稚刚躺下,孟养就滚进了她的臂弯里,自觉地把刘稚的手臂拉到了自己腰上。
刘稚将她往怀里带了些,拇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线条。孟养嗅着刘稚发间的香,满意地阖上眼睛。
夜色很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刘稚很快有了倦意。
孟养的呼吸声清浅,听着像是睡着了。
“我还是感觉跟做梦一样。”孟养慨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