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不语,左手食指和拇指无意识的扣着,拇指指缝隐约有了血迹。
“回答我。”江尘空冷淡的命令道。
“我不。”指尖迎来第一次泪,将血的颜色稀释成粉红。
“你说什么?”江尘空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反抗,反问道。
“我说我不要回教室!不要去听课!不要听你的话!”
“你都不问我怎么了,只知道指责我!”
“我不要理你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关机把手机揣兜里,手背摸了一把眼泪,红着眼眶恶狠狠的看着陈泊杉。
后者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手足无措的,“怎、怎么了?”
“是不是你告诉江哥的?”
“什么?”陈泊杉一头雾水,“告诉什么?”
“跟江哥说我和你打篮球?”
“哎呦,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连话都没跟他说,”他边说边往外掏手机,“你看我这一上午看手机了吗?我就刚刚跟你拍照的时候用了一下,然后发了一个...”
他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变弱。
“你发了一个什么?”白名逼问道。
“...一个朋友圈。”
好了,破案了,白名卒,全文完。
良久,白名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她可以跟江尘空发脾气,但不能怪陈泊杉。
“我先走了。”白名拿着还没有喝空的雪碧起身。
“不是不听他的?”陈泊杉懒散的靠在座椅上,唇角带笑的问道。
“我也就说说,”白名认怂也很快,等她江哥回来了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小白白,你就对他这么好?”
白名走了几步后,听到身后的人问道。
“他很重要。”
除了爷爷奶奶,江尘空全世界最重要。
另一边江尘空被挂了电话,骂了句脏话,又立刻打了回去,却发现白名已经关了机。
“艹!”他一脚踹在桌子上,桌上的东西掉了个七七八八。
过了片刻,他找到陈泊杉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明知道白名现在在学校不会出什么事,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呦,你怎么有时间跟我打电话了?”不着调的声音传来,又给江尘空心头加了一把火。
他捏了捏眉心,沉声问道,“白名呢?”
“小白白啊,”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