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道:“你先发誓说不为难柳儿,我才告诉你!”
不为难柳儿?这个小子到现在还要保护他的姘头么?
北谛君危险地眯了眯眼,前些日子出门喝花酒,屁股被打开花了,这伤才刚好,就又开始动其他心思了?
女人不敢碰了,就打府里男人的主意?这个柳儿细皮嫩肉,秀色可餐,倒是可以当做女人来用的。
北谛君人在气头上,本没有心思听陶艳解释,因为他知道陶艳小心思多,指不定已经对好了词,随便撒个谎就能把事情对付过去。
他走到他面前,恨不能现在就把他丢到床上,狠狠揉搓了,他想叫他知道,谁才是他应该放在眼里的人,谁才是他必须好好服侍的人。
北谛君转了脸色,逼近对方,发狠地抓起陶艳的衣襟,刚要撕开,不想扯断了他挂在腰间的红绳。
——一块琉璃玉饰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北谛君接过,那琉璃玉上,当当正正,赫然一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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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被北谛君关进了柴房,很是委屈。
他从自己身上拽了琉璃玉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发雷霆,将手里的玉饰丢在地上,而后打开门,命人带他下去。
陶艳浑浑噩噩被人推进了漆黑的柴房,又饿又冷蹲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黑乎乎的房间闪过一道亮光,陶艳迷迷糊糊看到人来,原来是之幽公子端了早饭来看他。
陶艳见了对方就如见了救世主,接过粥大口喝了起来。
之幽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怎么又让主公不高兴了呢?原本昨天主公还想,你要是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乖乖的顺了他的意思,就不追究下去了,可你倒好,不但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还要错上加错!”
陶艳摸了摸嘴巴,这个北谛君阴晴难定,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那你说,我错哪了?他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你啊……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主公的心思!”
明白他的心思干嘛?又不想跟他过一辈子!
如今在他府里不过是缓兵之计,迟早要离开这里。
陶艳并不觉得事件有多严重,之幽继续说:
“主公不是气你拐了柳儿,而是你竟然选择柳儿拐了……”
“拐了柳儿和选择柳儿拐了,有什么不同?”
玩文字游戏么?绕来绕去本公子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