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重负的一声低吟,而后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息,陶艳明显因为太过刺激的高 潮而全身疲软,腰间无力的朝身后倒去。
还好,北谛君的手还揽在他的腰间,就在陶艳倒地的刹那,他拦腰抱住了小东西,将他重新圈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陶艳依旧惊神未定,以为自己快死过去了,全身无力地把脑袋依靠在了北谛君的肩膀上。
起先是尴尬的安宁,在他慢慢恢复理智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问候:“……我还真以为你不行了,被我一弄,根本是受不了,这才几下,就支持不住的全射了?恩?”
话里有微微的戏谑,又像在逗他,陶艳咬着嘴唇,恨自己一点节操都没有,根本压制不了自己的欲 望。又是羞,又是气急,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伏在北谛君肩头呜呜的咬着嘴唇不出声。
那马车的颠簸还在继续,似乎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他靠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是一动一动的颠簸,颠着颠着,陶艳觉得自己两股间隐匿的北谛君的坚 硬,开始了有明显的侵犯嫌疑。
而扣住自己身上的双手的力量也明显的加重了几分。
男人看出了陶艳的尴尬,笑着将人搂紧,“……你可舒服了?”
“……”
这叫什么话……把他弄成这样,还故意取笑他看他好戏么?
“你舒服了……是不是改换我也舒服下了?不然也就浪费我特意挑的这一路的好意,恩?”
“!?”
陶艳一把从他怀里跳了起来,端正地坐直,跟对面的男人大眼瞪小眼,表情惊恐异常,而小手也不自觉的朝着自己的屁股后面探去。
北谛君眯了眯眼,飞快地抓过了陶艳藏在背后的手,竟然抓着他,恬不知耻地朝自己下腹探去。
就在陶艳被迫着触摸到了北谛君嗷嗷举旗的坚 挺硬物时,不仅倒抽了一口凉气,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坚 硬而灼热的巨物的尺寸,是能叫同为男人的他也不颤而寒的。
想象中那晚自己被北谛君强硬的压在床上,生生捅入他后 穴时的撕裂般的疼痛,陶艳吓得脸色煞白,一面恐慌的想要把手抽下来。
可包裹着自己的大手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将他牢牢按在自己的坚 硬的上方。
“怎么,自己舒服了就想跑了?那我怎么办?”
“……这……这跟我什么关系……是你自己要那么做的……又不是我求你那么做……”
“可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你叫我不高兴了所致,所以不论怎么样,都是你先挑起的,因此这个惹火我的苦果,自然也要你自己来承担了!”
无需置疑,惹火北谛君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陶艳会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下了。
“我的宝贝早就受不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