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有了实际意义上的关系之后,身旁这个男人总是随时随地就跟她调情,仿佛突然间被打开了某个压抑已久的阀门。
“好好开你的车,注意安全,开车别说话!”
他今天穿着白净透亮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没系上,锁骨处的衣领呈敞开状,壁垒分明的胸肌线条不断向下延伸,逐渐地落在被衣衫遮挡的地方。
宋芊掐了一把他的腰肢右侧泄愤,只听见原本安静的车内引出一道难耐的抽气声。
“嘶——乖~现在还不是时候,回家就给你。”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路况,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握着她在他肌肤上作乱的柔荑。
“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活像个流氓。”
“那是你还不了解,今晚给你个机会重新认识我。快到了,准备一下证件,我们下车吧。”
律修驱车去了距离西郊最近的西区民政局,还不到十分钟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宋芊一边替律修整理着衬衫的衣领一边问道:“已经四点半了,还来得及吗?”
“放心,徐丞早就安排好了。”
律修不紧不慢地从车内的置物盒里取出一个暗红色鎏纹印花盒。
他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说话的语速虽然不快,却透露出一股雀跃:“快下车,戒指该急了,主人怎么还没把它领走。律太太再不下车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伸出食指在她的额头前轻轻弹了弹。
因为今天是难得的好日子,前来排队领证的新人并不少,不过律修早在从瑞士回国之前就吩咐徐丞安排,因此两人很顺利地就完成了一切流程。
看着手心的红本子,宋芊颇有一番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宋芊第一次领证,却也不是。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异时空与自己异父异母的弟弟结婚,她的灵魂占据在这具身体里。
她的这份幸福就像是偷来的,令人意外而又珍贵。
宋芊在门口站定,望着红色结婚证出神,律修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也知道她对婚姻还有许多的不确信。
他温柔地安慰着:“放心吧,我不会像他一样的,放心。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先离开你。”
等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继续说;“从此刻起,我是持证上岗的员工了。律太太准备一个月给我发多少工资?”
宋芊用结婚证拍着他的心窝,得意地回道:“还想要工资?管饭吃就不错了。”
“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律修邪恶的双手紧紧地束缚着她纤细的腰,灵巧的手指不停地上下作乱。
“哼!我说吃什么就吃什么,你没有选择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