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手不自觉也有些微微发抖,解着沈廷文的衣扣,沈廷文睁着眼睛目不转睛看着他。
胤礽脱去他的衣服,一具修长白皙的完美青年躯体展现在眼前,细腰窄臀,各部位比例优美到使人赞叹。
胤礽赞叹一声,抚过他柔韧的腰线,亲吻他玲珑宛转的锁骨,一边去脱自己的衣服。少年人的身体还略嫌青涩,可是已经挺拔漂亮的让人无限迷醉,像一只初长成的猎豹。沈廷文早就欲火焚身,终于忍不住搂住了他热烈地回应,帮助他脱衣服。两人激烈互相亲吻抚摸,情-欲蒸腾,天青色的云锦床帐真的飘动的像一片云。
红烛暗泣,不知过了多久,帐内忽然传出胤礽略微暗哑的声音:“你带什么润滑药膏了吗?”
帐内静了一刻,似乎另一个人无语了。
片刻后床帏缝隙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臂,捡起扔在床边的一件石青色衣衫,从里面掏出只小瓶,又缩了回去。
帐内暧昧的声响再次响起,良久良久沈廷文忽然急促地道:“轻一点!”胤礽不知回了句什么,接着两人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又过了许久沈廷文终于压抑不住“啊”一声惊叫,似痛苦又似欢愉,煽情处难以言说。
之后声响渐渐平息,床帐终于又静了下来。
烛台上烛花轻爆,渐渐蜡烛燃到了尽头,火焰猛地亮了下,彻底灭了,舱内归于黑暗。
高-潮爆炸般的快感终于过去,呼吸渐渐恢复平静,胤礽怜惜地为难得显得脆弱的沈廷文拭了下汗,低声道:“还好么?”
沈廷文有气无力道:“还好。”
他本是纯攻的性向,今天被逼做受,身体的感觉虽然还好,但心理上实在不适应。
看了眼并肩躺在一起漂亮异常的少年,暗想以后一定要好好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h完了。h无能者的h就是这样,其实我本想帘子一拉就算完了的……抱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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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时间又得请求推后,又可能在1点之后,童鞋们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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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潮了,情节一直在调整,写了又毁毁了又写,能看的目前只有这一小段,后面的还是不行……
放这儿先看着吧,看来今晚是写不成了,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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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氤氲着暧昧的气味,胤礽在沈廷文身边躺了一会儿,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慵懒,片刻后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掀开床帐,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吹走一室情事过后特有的味道,懒懒倚在窗口,回头看向床上的沈廷文。
舱外明月如霜,从窗口斜射进来,照见他清丽如画的容貌。
沈廷文伏在床上,本来一身不适,一对上他流动的眼波,顿时暗暗叹息一声,满心别扭都消退了。这样的人物,想得到是需要付出些代价。
像是听到他心底的叹息,胤礽走回来,挂起床帐,坐在床边细细碎碎地吻他秀丽的眉眼。这人平时的言行举止总是有些轻佻的感觉,二人之间也并没有多少感情,但男人和男人之间,纯粹的身体吸引比起感情牵扯要少太多负担,而且更容易挑起激情。
目前对胤礽来说这就足够了,享受情-欲的欢愉,和喜欢的人一起——不是爱情,只是喜欢,这一点喜欢就足够了,自从他决定留下来,就注定已没有资格拥有全心全意的爱情,那是会让他灭顶的危险。
如银清光照亮窗边四四方方一块地板,窗外,水声起伏,好风如水。
“‘左丘明双目无珠,赵子龙一身是胆。’”官船仍然轻快迅疾的行驶在运河上,胤礽手捏着一份驿使快马沿河岸追上送来的一份密折冷笑,“真是好文采!”
这仍然是一份关于今年江南乡试的折子,递送折子的人是苏州织造李煦,胤礽念的就是李煦抄录的愤怒的江南士子贴在夫子庙门口的一副揭帖对联。今年江南乡试的正副主考官一个姓左,一个姓赵,这是在分明地指斥主考官左必蕃对舞弊行为视而不见,副主考赵晋胆大妄为,贪赃枉法。而另一封江南织造曹寅的折子里则详述说,举子们出于义愤,把考场匾额上的“贡院”两个字涂写成了“卖完”,还有一群考生竟将财神庙里的财神泥像抬到了夫子庙里,江宁城内万人空巷,观看考生们抬着财神爷游街。
李煦和曹寅原本都是老康的侍卫,被放到江南做织造本就是为了充当皇帝的耳目,折子上报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胤礽被气笑了,捏着奏折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贡院、卖完,真是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