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拎着萝卜的老妇正绘声绘色道:“我可听我在狱中做杂工的侄儿说了,这几个拐卖奸/淫民女的家伙在牢中可谓是惨不忍睹。”
话音刚落,穿着粗布麻衫的大婶也连声应着,“是啊是啊!这个我也听说了,这全身上下每一块好肉,甚至还......连带把那玩意都没了......”
说罢,所有人吓得往后一仰,年轻的姑娘臊得脸红听不下去,连忙以手掩面,有些郎君吓得直冒冷汗,下意识地逃离此地。
打铁的老匠立刻啐了口唾沫:“我呸!这还便宜他们了,要是自家闺女被糟蹋成这样老夫还不得砍下他们的头当下酒菜!我看以后谁还敢干这么丧尽天良的勾当,全和这些畜生一样!”
“就是就是!”
声讨渐起,消停未止,京兆府尹门前,韩渊鸣远远瞧着这些百姓,神思凝重,一改往日与熟人的可亲,眉宇深沉。
在旁的京兆尹吓得擦着额间的汗,鬓白的眉毛胡子也跟着抖三抖,没想到这一把老骨头都还得办这么大的案子,随即抬眸看向眼前的韩渊鸣,身披铠甲,威风凛然,颔首道:“韩......韩统领,这对犯人私自......私自用刑,还是在天子......天子脚下,下官实在.....”
“我不知道。”
韩渊鸣一句流氓不知顿时让京兆尹语塞,脸涨红得像猴屁股。
随即他又道:“京兆尹大人,这些人已经都以药物留了口气来给你们京兆府尹招供,若是没有招供或突然死了,恐怕到时来问责的就是圣上了。”
这些京兆府尹的人不好好敲打一般永远都在打太极,此案一直毫无进展那群土匪还肆无忌惮地在大孤山横行,怕不是这里面有官匪勾结。
这突然那么大顶帽子扣下来吓得京兆府尹跪地求饶,声称绝无此事。
“总之,此事影响恶劣,到最后居然还得我朝公主和王妃才捉拿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们京兆府尹办事不力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至于现在该怎么做,府尹大人,不用本官说了吧!”
说罢,韩渊鸣告辞,只余京兆府尹颤颤巍巍地起身,嘀咕道:“这小韩看上去傻傻的孩子,怎么现在......唉!这宜静公主和立青将军也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