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放弃上半年所有的比赛,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寻找我的事上……
我终于回到他的身边了,金蠡也安下了心,准备接下来的倡杯赛,并将它当成了下半年的起步,助他重新站到荣耀的光环中心。
偏偏,我出事了,他放弃了荣耀,千里迢迢的从申城赶了回来,只因我的安危,比他得到冠军还要重要!
羊城的深秋,午后的阳光仍旧亮堂得刺眼。
我仿佛窥探到了金蠡的内心世界,那里的我,占据了很大很大的位置……
有了这个认知,我浑身颤栗着,一股名为喜悦的暖流充斥着全身。
手不知不觉就划拉了很长的页面,才终于看到了一个博主发了四张金蠡的图片。
第一张,是金蠡跟几个职业棋手一起进入申城棋院的照片,那是的金蠡气定神闲,还不忘跟记者挥手打招呼,仿佛胜券在握的王者。
第二张,是金蠡急色匆匆离开申城棋院的照片,他跑得很快,额上全是汗,脸色沉肃得吓人,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他焦急又愤怒的事情。
第三张,一条疲惫的背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只要熟悉金蠡的人都知道,这衣着装扮,这身形,这背影,是金蠡无疑……
那条悠长的走廊,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我住的医院走廊。
它的拐角处,正是手术室。
那时的我,正在手术室里命悬一线,而金蠡在手术室外游离彷徨。
他明明也帮不上我的什么忙,明明可以下完了棋,再赶回羊城的。
我怔怔的看着前金蠡现身住院大楼走廊的那张照片,那背影落寞,彷徨,依稀还能看出些微的佝偻,是后悔放弃倡杯赛,还是害怕难产之后大出血的我会死去?
我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脑海仍旧闹哄哄的吵着一团,只觉得眼眶热辣辣的,眼前的图片不知不觉模糊了起来。
我揩去了脸上痒痒的水痕,盯着照片上金蠡的背影看了多久,直至耳旁注入了小砚砚的呼唤声:“哥哥,哥哥!”
我茫然的看向砚砚,他拿起蜗蜗的奶瓶,在我的面前晃了几下,提醒道:“没了哦……”
我才发现蜗蜗的奶瓶空空如也,刚才剩下的三分之一奶粉,就这点儿空隙,他就喝完了。
蜗蜗手脚也挥舞着,口中“呃,呃”的嚷着,好像在抗议我的分神,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粮食空了,到现在还没有补充。
我恍恍惚惚的接过空奶瓶,本能的要给蜗蜗冲奶粉,可脑袋沉甸甸的,全被那条热搜第一的消息占据,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要做什么。
忙完厨房的李阿姨恰巧出来,大概见我神色有异,连忙大步走上前,询问道:“戚戚,你……没什么事吧?”
她是把李琪琪带大的保姆,和李琪琪感情很深,听她叫我“戚戚”,也就跟着这么叫我。
我呆呆的看着她,突然问道:“李姨,金先生退出倡杯赛的决赛,你也听说了吧?”
李阿姨摇着头,自嘲的一笑,道:“这我一个老婆子,成天呆在厨房里,能听说什么呀?”
是啊,羊城这么大,不关联的人这么多,不是谁都在乎金蠡,在乎围棋,在乎倡杯赛的。
我以为,金蠡是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