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oga不是正常发情的状态。”易良对程辛说出他的判断，“信息素我感受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没有oga发情口齿会生出粘液，手指皮肤脱落变黑异化。”

“所以呢？”程辛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漫不经心应道。

“我想知道你在黑棋有没有听过类似的案件，你又是怎么摆脱那种致命信息素的影响？”易良沉声。

半空抛过来一个小瓶子，易良接过，普通实验玻璃瓶里看不出里面液体的颜色。

易良摩挲着瓶子望进他情绪看不分明的眼底，听见他说：“因为我有神药。”

易良：“……”

手里的东西瞬间廉价。

“涂抹在腺体上，试之前可以找人检查。”程辛伸了伸懒腰，“那个oga的样子倒是让我想起点什么，但是教官想知道的话要拿东西来换，瓶子里的东西就当赠品了。”

“用什么换？”

程辛笑着看他：“要求不高，我要喝你做的甜汤，酒酿汤圆那种。”

易良愣住了，他以为就算程辛不故意逗他，提的条件也会和他手上的黑棋有关，只是没想到他提这种要求。

易良冷着脸：“不会做。”

他很少做饭，也不会做什么酒酿汤圆。

脑海里蓦然闪过一丝灵光，潭明告诉他程辛要找的那个oga叫汤圆……

程辛轻笑了一声，“那我没听说过什么流着哈喇子的变异oga。”

易良：“你想先说你知道的，我之后去学。”

程辛：“我教你。”

气氛从讨论oga异常现象变成了聊一碗家常的夜宵，偏两人都没有觉得不对劲。

易良：“你会还让我给你做？”

程辛张口就来：“你做的甜。”

米酒汤圆没有现场教学成为当晚的夜宵，但被程辛记为了下次易良必实现的项目。

程辛确实对那个oga如何发情不感兴趣，但他隐隐觉得易良的腺体和那个oga有关。

当初窥探黑棋的时候，他留意过黑棋里流动过一批oga，来去轨迹都被藏的严实，申炳落败也没有一点消息，不过申炳被赵还宗接手，这批oga和他之前的猜测倒是对上了，只怕和他闯入的那个实验基地也有关联。

易良临走前，留了句话给他：“黑棋考虑的话，第七军团愿意给他们洗白的机会。”

程辛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