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也老是一次又一次地要逃。
吃到一大半,他推开了椅子,准备著提脚。
在旁边吃著的两保安也立马站起来准备跟进。
谭少毫不客气地当著范宗明的面对他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後扁著脚问著餐厅服务生洗手间的位置。
服务生朝他恭敬一弯腰,说:“我给您带路。”
大酒店员工的素质就是好,上个厕所都带路。
果然,人人都往城里呆,山里的毛爷们都是恨不得三句话就骂句娘,粗得自己有时都有一点点想法要甘败下风。
谭少想,回头得去训练下那群三大五粗的爷们什麽叫做素质。
带去的是贵宾洗手间,地方不大,但装饰得雅致蕴香,实在不适合一人解决大便,而俩人旁观。
於是,傻大个他们检查了一遍退了出去,换谭少解决人生大事之一。
当谭少裤裆拉链都没拉,一旁有了声响,以为是墙壁的墙壁被人拉开了,带路的服务生笑嘻嘻地看著他,说:“谭少,何爷叫我来领你出去呢。”
谭少眉开眼笑,乐呵呵地点头,举高双手任眉清目秀的服务生帮他从脚到头检查身上有没有追踪器。
随後俩人迅速在暗道里下楼,谭少连抛媚眼勾引人的时间都没有,在後门出去,钻进火红的跑车里,这才微微舒了口气,抓紧时间跟陈见涛通电话。
陈见涛一听他的声音,都快哭了:“老大,您又做什麽去了?半天都不吱个声。”
谭少没好气:“撞鬼了。”
他简略地说了一下,然後问:“那个人还在医院?”
“不在了,我就是跟你说这件事,今天早上,就在你抵达香港的一个小时後,他连同他女儿从医院消失了。”
“怎麽回事?”谭少皱眉。
“你说中校也在香港?”陈见涛问。
谭少“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陈见涛老实回答,“我从内应那得到的就这麽多了。”
“我知道了,有消息再告诉我。”谭少挂断电话。
“你的衣服好靓,什麽牌子?”前头的服务生笑嘻嘻说话了。
谭少笑,从後座凑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好好开车,带我见你们何爷。”
唉,人还是粗点好,这流氓一有了素质,个个都胆大包天,他还是让他的手下们口无遮拦去吧。
何爷见到谭少就斜眼,“范宗明来香港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