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忙吗?”门边,裹了一层毛衣的莫二擦著手中的枪问他。
“算了……”谭老大在浅白的灯下新奇地看著自己的“炸肉”,啧啧出声,“魏方说这手还有救,我先前居然还有点信他的胡诌,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改天打个时间把这手给截了,天天带身上的不方便。”
莫二看著那堆起泡的肉,耸了耸肩,坐到地上擦他的枪去了。
尽管手没什麽具体影响,但谭老大还是受到了感染。
他扎了几针才去了会议厅,听著整个大组的人跟他做前期报告,尽管昏炫,但他还是目光烁烁地听著手下的人每一个字眼。
散会後,谭老大进了休息室,一下瘫在椅子上,参驮进来帮他涂烈性的药物。
他的腿尽管已恢复正常,但跟莫二一样,他不宜呆到这样冰冷的山底下。
这几年的摸爬滚打已让他身上无一丝赘肉,除了满身的伤痕。尤其是腿部,那被野兽狠狠撕扯过的痕迹更是狰狞可怖。
参驮涂完药,把毯子盖到谭老大身上。
他走到门口,谭老大突然开口:“你说他会不会认得出来?”
“不会。”参驮回过头说:“你到底在怀疑什麽?”
“他在试探我。”谭老大看著毯子,边想著自己的双腿可真丑陋,边淡淡地说。
“魏方做的手脚很干净,”参驮说,“你不应该怀疑。”
说完他走了,剩下谭老大盯著毯子,低垂著眼,想著,这或许只是范宗明的挣扎,看著每个像一点点的人,总算试试。
就算真死了,范宗明也不会轻易这麽放弃的……毕竟,他把他的心全部给了他二十多年,一张床,一个碗里过来的二十多年。
那样病态得丝毫不能分开的感情,就算其中一个人真正死了,另外一个人也总是有点不甘心的。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真实”发生的。
谭老大在阴冷的地下室,看著浅白的灯光,想著这自己几年,真是活该。
活该这样生死不知,前路凶险,後路已断。
长大的滋味啊,可真难受。
可谁都必须这样活著,永远都没有长不大的人,就像永远都没有可以停滞的幸福一样。
ps:我rp太好鸟。。我好崇拜我自己。。。。。。
呃,好好好好崇拜。。
吐了的拖出去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