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这境地,还是他给的,跟他说,这才管不管用。
至於他给不给,得看他的意思了。
“你不肯?”她冷冷地看著我,明显的一丝温和都伪装不出,看得出来很是恨我。
我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
tmd就没人知道,这事,不是老子说了算的吗?
这女的肯定是脑袋被挤了之後又被驴踢了,才会硬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干脆不理,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个苹果咬了口,指了指前面客厅的门,再次厚道的让她找正主谈去。
刚转身,就看到了我七妈拿著!面杖站在厨房的大门口,我朝她笑笑,没等她说什麽,就嚼著苹果快步离了开。
我觉得,就算事到如今,我哥还是没有忘记考验我,瞧吧,今天上的是毅力课,但我还是完成了这任务,从始至终头脑冷静,脸笑得像院子长得圆圆的黄菊花,表现完美得就像口里又甜又脆的苹果,好就一个字。
我回到客厅,把咬了的半个苹果塞他手里,在他耳边说,“哥,咱们晚上好好谈谈。”我眼睛看著一旁跟某士官说话的七爸,同时伸出舌头在他耳朵里轻巧地舔了一下。
md,玩我,我让你玩!
ps:其实,谭少正文完了。
就跟我承诺的一样,冬天一到,故事也可以进入温火状态了。
谭少之青痕
29
终
永宁的晚上路灯几盏,进入时,谭少趴著窗户看著外面,皱著眉头。
很快,它们被范宗明的手松开。
他问:“想什麽呢?”
谭少说:“想以前,你常常罚我逃家,把我关在外面,我就一路哭著在这路上走来走去,就想著要赶紧回家。”
范宗明“嗯”了一声。
谭少问:“那时候,你心可真硬,说不让进就不让进,哭一晚都没用。”
“第二天不是让你回来了吗?”范宗明淡淡地说。
谭少笑,“那是惩罚够了,才让回。”
他抬头看范宗明:“不是吗?”
范宗明吻他的眼,“我养著你,不是让你真正地成为一个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