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陈见涛两条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巴了。
我好笑地看著他滑稽的脸,挑了个估计不涩的枣子扔进了口里。
“中校没说什麽?”
“我哥啊……”我嚼著枣肉,顺便把核也给咬成了两半嚼嚼吞了下去,“没说什麽,等著我跟那女人厮杀呢……”
想著,我是真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他这桃花运怎麽就这麽好呢?一个一个女人全都为了他发了疯似的,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有点小理想,很恋弟的一个变态,难道就没人觉得这种男人其实是最不适合托付终身的?”
陈见涛又苦笑,“老大,你就别这样说了,谁都可以这样说,你说出来就别扭了。”
“有什麽好别扭的……”我叹口气,“安排安排吧,我把这桌上的东西看看……”
陈见涛点头,走几步又回头,“中校真不管?”
“不管。”我很确定地点头,他要是管,就不会让范戴立一次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相信永宁那扇大门,就算是希特勒复活想进来,也得先问过他答不答应。
陈见涛想说什麽,没说,像是想不明白地走了出去。
其实,有什麽好想不明白的……我哥说得明白了,他只管大事,小事就全给我了。
我能处理得了,就呆他旁边。
处理不了,哪天让人能好好处理掉就在那坐地而亡吧……他能为我做的全都去做了,我不争气,他也没办法了。
他确实是个好哥哥,逼得我成了一个强者。
只是,从来都不会是一个好情人。
更,不可能会成为一个爱人。
但,有什麽好说的。
我成了一个让太多人头疼的走私犯……还让谁都不知道我的真正底细,连他也不知道我真正的老巢。
多麽傲人的成就……有谁能想到九年前,我是一个如果他不给零花钱就没法吃喝玩乐被饭店经理请出客房的混世魔王?
谭少外篇
5
从墨西哥到美国,又花了我一个半月时间。
从美国狼狈逃回来时,作为小组组长的am说:“头,我不知道,你黑白两道得罪也就算了,现在灰色地带的家夥都找你麻烦,你说你怎麽办?”
“我不是有你们吗?”我很是信任地看著我的手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