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翻话说得也挺得体,不像以前那般歇斯底里,一见对范宗明起异心的女人我就恨不得让她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见属於我的男人。
am一路跟著我,说陈见涛已经黑到国外资料库去了,正在查找先前地下车库里的那个外国人。
走到半途,他问:“军方付酬金不?”
我摇头。
“我们帮他们查间谍,凭什麽?”am气愤。
“凭他们少将是我哥。”我告诉刚大开了杀戒的手下。
“cao。”am不服气,愤愤地闭上了嘴。
我知道他的心情,货都运不完,人手缺失,这千里迢迢的来这鬼地方帮别人查间谍自己一点好处也没,任哪个脑残了的人都不干。
可这没办法,他得听我的。
而我,连人都可以让我哥随意操了,这点小麻烦帮他解决了也未尝不可。
反正,事到如今,无论什麽事都是逃避不了的。
晚上回去,他坐在另一头,神情冷肃。
我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做错了事就去他身边讨好。
如今我就算做错了事,也不可能再认错。
因为所有的事都是错的,一认,就没一件对的。
我坐他对面,冷静地看著他,等待著他跟我的说话。
他看我半晌,终於开口,“吃饭了没?”
没有等待以为的话,我点了下头,“吃了,你呢?”
他也点了下头。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彼此都没有笑容。
这里没有再有附属关系,他不再是我的全世界,有的只是有著彼此对立又合作关系的两个还是在一起偶尔生活的男人。
多麽纠结的关系。
“这里是治安地带,不是战场也不是杀场。”他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