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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弘将姜照音背起来,不由得感慨道,“没想到还不轻。”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行……”

“你说什么?”

姜照音对视上赵知弘的目光,又慌张解释道,“我说的是……”

赵知弘忍住笑意,煞是严肃地说道,“不日你就知道,我如何了。”

“前面雪太大了,我们回去吧。”姜照音登时立即转移话题道。

“阿音,你知道么?曾经的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赵知弘稍加一顿,“此前我与江之配打了个赌。”

“什么赌?”

“打赌我会不会爱上你,不过,我输了。”

姜照音抿嘴笑道,“赌注是什么?说来我听听。”

赵知弘淡然道,“从越安王府倒立到兴庆门。”

“你武艺高强,倒立想来不是难事。”姜照音含笑道,“不过让我们大名鼎鼎的越安王殿下,当众倒立,委实有些难堪了。”

“我把你背回越安王府,如何?”

姜照音颔首笑道,“既然王爷有此言,我又怎能拒绝?”

眼下距离越安王府约莫还有两刻路程,在这大雪天,对常人来说确实很有难度。但赵知弘将姜照音背回王府时,大气也不喘一下,神色明静如初。

刚将人放下来,一股冷风就席卷而来,姜照音忙躲进屋内。

屋内燃着上好的炭火,周身暖和起来。

赵知弘也随之进门,见得姜照音将双手烘在火上,“这么冷?”

姜照音抬头,这才发现自己进错了屋,“这里是……”

“这也是你的屋子。”赵知弘走向书柜,从里面抽出一副画卷,“来都来了,不给你看看,也是可惜。”

姜照音打开画卷,只见上面画有一棵高大的枣树,下面一女子弹古筝,而与她相对的是一男子,那男子一边深情凝视着这女子、一边抚琴。

“这是我们?”姜照音疑惑道,“我记得上次弹琴时,是我抚琴、谢晚吟跳舞,可这上面……”

赵知弘轻笑一声,“本来照着那次画了一幅,奈何越看越不好,便将那画赠给了杜千迫,自己又重新画了这幅?”

“越看越不好?”姜照音忍俊不禁,恐怕是赵知弘觉得上面没有他的缘故……

“此前听闻你已有数年不曾弹琴,不知我可否有幸一闻呀?”姜照音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