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叶芸才翻身起床。

而直奔后山的谢砚,直到把一棵碗口粗的树木折腾断,人才算消停下来。

背靠着大树颓坐下来,谢砚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

就这样他的脑海中还是会不停的回想起,早上叶芸双眼迷蒙躺在他怀里的样子。

那迷迷糊糊,呆呆楞楞的样子,让人十分忍不住想压住狠狠的欺负上一番,让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坠上水珠……

谢砚只要一想到这,就感觉喉头发紧。

目光瞥向另一棵树……

叶芸做好早饭,等了有一会,谢砚才拖着两棵碗口粗的树回来。

入冬的树已经没有了叶子,可从树干还是能分辨出来,这还是鲜活的树。

叶芸不免好奇“你是要做什么东西吗?”

谢砚瞥了眼自己提回来的树,波澜不惊的道:“不做东西,回来当柴烧?”

“当柴?”叶芸表示深深的怀疑。

想要当柴火的话,那就要选择那种枯树,这样的才能燃起来。而这种鲜活的树,砍的时候费事不说,就是拉回来也需要在院子里晒干了才能用。

简直是两头费时间。

谢砚一个猎户,长期游荡在山里不可能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而且……

巡视了两眼,谢砚空着的双手“你没带斧头啊?”

树干断的地方,缺口参差不齐,根本不像是斧头砍的,更像是……

像是被人用蛮力撞断的。

谢砚的目光虚闪了一下,语气缓和的道:“昨天山上可能有野猪出没,我去的时候这两棵树就断在那里,我想着扔在山上浪费,就拖回来了。”

叶芸初听到野猪吓了一跳,唏嘘过后,又对谢砚会过日子大加赞赏。

不住的点头“嗯,放在院子里晒干,够我们烧几天的了。”

“正好现在金满楼加大了订单,每天烧的柴增多了,你这简直就是瞌睡上送了枕头。”

谢某猪听见这话,胸口轻压了一口郁气,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转身去洗手去了。

等吃过了早饭,谢家院门口就来了几个陌生的男人。

有的年纪大些,叶芸父亲一般的年纪,剩下的几个约摸着也就比谢砚大上几岁。

五个男人站在谢家院门口,叶花正陪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叶芸在厨房里捣鼓她的卤料。

那几个男人中,年龄最大的探头询问“请问,这……这里可是谢猎户家?”

叶花抬头看见几个陌生的人,下意识的护住铭宝和凝凝,然后才带着怯意扬声“大……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