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算是什么?被谢安一语中的?
沈惠面色微白,为难。
沈玉却死死的钳住她的手,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而且还泪眼婆娑的控诉“姐,你是我亲姐。若然的亲姨母,你不能忍心对我们母女见死不救的吧?”
沈惠支吾着“这……这话怎么说的。”
沈玉抓紧她的手“这若然要是不能嫁给砚哥儿,眼看着就是要活不成的,她要是活不成了,我这个当娘的也就不活了啊!”
沈玉说着痛哭出声。
沈惠被吓得够呛,赶紧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然后搀着她去桌边坐下。
一脸为难的道:“可你也知道,砚儿的主,我自来就是做不得的。”
沈玉一听见这话,就知道这事是有谱的。
于是赶紧擦了擦眼泪道:“这事砚哥儿不同意,他媳妇同意就成了。”
“再说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你当砚哥儿对一个农家女还真的能有多久的长情?”
“就算那农家女长的有几分姿色,砚哥儿一时图个稀奇,可这时间久了。”
“乡下的女子,总是要被嫌弃粗俗的。”
“到时候还怕他看不见我们若然的好?”
“所以我们现在只要想办法,把若然嫁给砚哥儿就好。”
“至于砚哥儿那乡下来的媳妇,就算现在被封了什么郡主。”
“可她到底是乡下来的,没什么见识的农家女,一时因为砚哥儿的功劳,被抬高的身份。”
“若是许她点好处,不定就怎么样呢!”
“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惠很是犹豫,谢安警告过她,不要瞎折腾。
沈玉说完,觉得自己说的都是真知灼见。
就拉住沈惠的手道:“这样,明天她不是进门吗?”
“我们这正经的亲戚,总得都见见。”
“明天我和若然还有她爹也来,你把哥嫂,还有钧哥儿和她媳妇也一并叫来,到时候他们男客一起,女客一起,我们这些人,还怕镇不住她一个乡下来的?”
沈惠为难,可沈玉道:“就这样说定了,你快给兄长家送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