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多日未见,说说话也是好的啊!”
秦央却缓缓摇头,然后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何必呢!”
“今日有多琴瑟和鸣,明日撕破脸就有多惨烈。”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假惺惺的好。”
女官也是面色愁顿。
顾北恒因着杜月萱的原因,对于杜月莹百般袒护,万般偏颇,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
杜月莹往国公府塞歌姬,致使叶芸动了胎气的事,既然秦央决定要站在谢家这边,替谢家作主。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顾北恒要怎么样处罚杜月莹,又怎么补偿谢家。
总之她这个皇后在这其中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
毕竟,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伤了他心头的朱砂痣,他都有理由认为这是她这个皇后有心谋划,然后达到伤害他朱砂痣的结果。
吐出一口浊气,秦央抬手,示意女官继续去忙自己的,不用管她。
她既然已经决定趟了这趟浑水,就决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即使要得罪顾北恒这个皇帝,她的夫君,她也全然无畏。
手不自觉的置于腹部,杜月莹站在背后谋害她的孩子,当她全然不知道吗?
现在有大好的机会送上门,那就别怪她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顾北恒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当晚根本没怎么睡觉,因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只稍稍眯了一会,又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因为憋着火气,所以他这个皇上根本没啥想说的。
如果真的要说,他就问问站在下面黑着脸的镇国公,问一问他怎么养出这么个臭脾气的女儿,连自己丈夫都不愿意花心思笼络。
不过看了看镇国公的黑脸,顾北恒还是移开了目光。
算了,这……大概是遗传。
镇国公脾气不好,满朝皆知。
有这么一个爹,还真指望其闺女是个温柔小意的人啊!
扶额,顾北恒头痛的对着站在下面的大臣们道:“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落,丞相和一言官说了两句。
等这两人语毕,顾北恒又扫了众人一眼,“可还……”
一句话刚开头,殿内突然响起了悲啕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