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央那个贱人,她明明就吃了药已经落了胎,现在你却告诉我她其实还怀着孩子,那我……那我现在这样算什么?”

采茶也是一脸为难“可是当初,皇后对外说自己已经落了胎,还跟岚凝公主生出了嫌隙,皇上也处罚了林昭仪,谁……谁能想到啊!”

杜月莹一把推开她“你想不到?我看分明是你办事不力。”

采茶被推了一个踉跄,听见这话,很是受伤,却也不敢说什么。

杜月莹却有些癫狂的道:“怕是那个秦央自己作假了吧?她分明就是趁着出宫的时间,在外跟人怀了野种,然后回来却说孩子没有流掉。”

“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她说着又要往外走。

采茶只能再次拦着她,跪在她的脚边,抱住她的双腿道:“娘娘,娘娘您冷静一点。”

“您想想啊,这事皇上肯定是确认过的,不然他不能这般宠着中宫那位啊!”

杜月莹还待挣扎,采茶泣出声来“娘娘,您别任性好不好,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步步艰难了,不能再惹怒皇上啊!”

“皇后现在正是皇上放在心尖上宠着的时候,这时候万万不可跟皇后起冲突啊!”

“娘娘,就算是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伯爷和夫人着想啊!”

“还有您的妹妹,三小姐现在情况还未知,您万不可……”

提到家人,杜月莹总算蔫了。

跌坐在椅子上,呐呐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秦央那个贱人的孩子还活着?”

“为什么她成了最受宠的那个?”

“砰,”杜月莹吼着,一挥衣袖砸了手边一整套茶盏。

勇毅伯府,勇毅伯杜礼章,因为禁足整日的待在家里,但是关于外面的言论声,却是不漏一滴的全部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们勇毅伯府放出的那些话,对于外界根本没有一丝用处,反而生出了更难听的言论。

人人都说他治家不严,家风歪斜,纵容失了贞洁的女儿在家。

也难怪皇上会把他的女儿,从贵妃降到了淑仪。

也难怪他会被皇上禁足在家半年,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他们勇毅伯府不仅成了京城世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

还成了大家避讳的对象,好像谁跟他们一家沾染了,就会沾染上不干净,让人作呕的东西一样。

家中原本讨好的旁支不再上门,而且递了言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