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误会了，感觉错了，还是什么更夸张的借口。

但是秦央怎么都没想到，她话音刚落，顾北恒就凌厉的盯着杜月莹道：“杜淑仪，对于皇后的话，你有什么可辩解的？”

虽然并没有立刻相信她的话，可他居然质问了杜月莹，这多少让秦央侧目。

心里也不自觉的涌上意动，原谅她对这个当帝王的人，实在要求不高。

杜月莹跪在那，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不，我没有，嫔妾没有。”

“皇上，皇上，你要为嫔妾作主啊！”

“嫔妾真的没有，这……”她突然抬手指着秦央，声音尖利的喊“这都是皇后冤枉我，是她陷害我啊！”

杜月莹说着落了泪“皇上，你想想，你想想我姐姐那般善良的人，嫔妾是她的妹妹，亲妹妹啊，嫔妾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

杜月莹又拉出了自己的姐姐。

秦央的眼神闪了闪，刚冒出的意动，又隐没了下去。

一个妹妹她尚且比不过，搬出本人，她不是更没法？

神情失望，秦央就不自觉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不过她挣扎了下，却没有抽的出来。

顾北恒死死的握着她。

只听杜月莹说完，顾北恒声音冷厉的吼“闭嘴，你没资格提你姐姐。”

“你是真当朕的眼瞎，还是眼拙？”

“就你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样子，你跟我提你姐姐？”

“来人，掌嘴！”

说掌嘴就掌嘴，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啪啪”声响起，秦央和杜月莹等人还愣着。

直到杜月莹的嘴角被打出了血迹，顾北恒才继续道：“不动安分的嘴，就该打。”

又打了十几下后，顾北恒抬手示意人停下，然后才冷冷的问“现在可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杜月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北恒，不讲情面，仿佛彼此之间是陌生人。

也是这一刻，她突然悟了那句话“帝王无情。”

果然，之前对她各种骄纵放任，现在却说翻脸就翻脸，就是比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也不会说掌嘴就掌嘴，把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呢！

意识到顾北恒的无情，也意识到提杜月萱没用了，杜月莹真的是害怕了，整个人颤抖着。

秦央也是没想到。

杜月莹提杜月萱这个先五皇子妃时，她的心头是灰暗的。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