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说完,又赶紧给谢赋吹吹“明姝给二叔吹吹,二叔就不疼了。”

谢赋温笑着点头“嗯!”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爹,那么疼这个侄女了,小姑娘心地良善,又极其护犊子,怎能不让人护在心尖上疼。

小小的谢征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已经从门口走回来,递给明姝一瓶药,面无表情的道:“姐姐当自己是仙女,吹的是仙气?”

“光吹气,除了让二叔面上沾些口水,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呐,给二叔上药吧!”

明姝对着他举了举拳头,这个弟弟总是喜欢拆她的台。

她当然知道吹气没有用,可是不知道心理治疗大法吗?

她这是心理治疗,可以抚平心内的伤痛。

她娘跟她说过,这人心里的伤,远远比表面上的伤更难以医治。

这心里的伤,就需要亲情,友情的呵护。

所以她这是呵护自家二叔受伤的小心灵,有什么错?

拆台的小鬼。

谢征看着自己姐姐幼稚的动作,摇着头,无语的走开。

上药这种事终究没让明姝来,谢赋自己随便抹了一下,其实不严重。

他以往都不放在心上的,只是今日小侄子和小侄女的关怀,让他娇贵了一回。

谢赋抹药的期间,温氏已经由人搀着坐下了。

谢安不喜的目光这才望了过去,“一个孩子都比你懂道理。”

温氏想说什么,明姝坐在她对面,两只晶亮的黑眸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温氏更平缓的气,又气闷起来。

硬生生的哽住了喉头,没有开口。

谢安这才看向自己儿子道:“你说的那陈捕快的闺女,可和对方通过气,若合适,我和你母亲这两日就跟人家见个面。”

“然后雇了官媒上门提亲,至于聘礼的事,你若是没有时间回京,到时候我们会来这里为你办亲事,那时你的聘礼我们会再一并带过来。”

谢安说到这补了一句“该你的那份,侯府不会少你的。”

谢赋赶紧道:“陈家是普通人家,不用过于隆重。”

谢安抬手“女方我们不强求,但你是我的儿子,侯府正经的少爷,不能寒酸了。”

谢安这话,好像又是在敲打着谁。

温氏坐在一旁冷着脸不言语。

谢赋只好起身行礼“那孩儿先谢过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