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惠已经不心疼钱了。
沈惠按照祖制,把该给谢赋的那一份拟了单子,又在原有的基础上,把属于嫡子的那一份拨了三分之一给他。
谢砚作为哥哥,也给自己弟弟准备了东西。
百亩的田产,一个庄子,两个铺子,外加一些古玩。
谢家一行人在二月底的时候出发,一大家子带上丫鬟仆妇,就得不少得车辆,再加上给谢赋准备的聘礼,足足十几辆马车出行。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在婚礼前夕赶到了怀远县。
因为要成亲,谢赋在县城买了一处宅子,比上次谢安他们来时候大上许多,是个占地十多亩的宅院。
虽然还是比不上占地百亩的侯府,但比之前三进的宅院还是大上许多的。
这才勉强住下了侯府这一行人。
沈惠准备的聘礼单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人递给了谢赋。
谢赋本来不打算看的,可沈惠让他先过目一下,心里有个数。
谢赋就简单的翻阅了一下。
这不看还好,一看直接变了面色。
温氏见他变了面色,当下脸色不好。
对于这门亲事她是绝对不赞同的,可是她反对过,闹过,没有用。
而且上次谢安来的时候,把有些话给挑明了,她就是有心想装糊涂都不成。
装不成糊涂,就不能理直气壮的折腾自己儿子。
就只能退步,就只能忍气吞声。
可再忍气吞声,那是在她儿子面前,不代表她要看着别人苛待她儿子啊!
所以看见谢赋变脸,温氏想也没想的就把谢赋手上的单子给抢了过来。
但是等她扫完上面的东西,她也变了面色。
愤怒难当,一瞬间变得有些难堪,又有些无地自容,又不甘愤恨,总之难以言表。
她以为沈惠会克扣谢赋的东西,可是这礼单上面的东西,远远超过了侯府庶子所拥有的规格。
就按照正当的,温氏看了一下,最起码也超出了三成。
如果按照她心里划算的,按照她的想法,她和沈惠地位颠倒,这份礼单多的就不止是三成。
温氏面色涨红,捏着礼单的手微微颤抖。
这时又有丫鬟走过来,给了谢赋一个盒子。
谢赋伸手接过,眼里闪过疑惑,谢砚开口道:“我和你大嫂的一点心意。”
谢赋打开,就看到里面放着田契,和店铺契纸。